哈哈哈哈!
剧场笑声不断,都被包袱逗到,卷毛狗三个字很形象地说明了于老师的发型。
“也是没咬死你。”阎鹤相吐槽一句,接着和搭档表演接下来的相声。
表演过程当中。
节奏、效果、台风两个人都出奇的好。
又怎么不好,虽然说一年郭启林没有说相声,但是系统的表演经验在这,让他更加明白怎么去展现。
毕竟表演是互通的,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同,外加原本就有十几年的相声基础,所以三十分钟里面的包袱点、抑扬顿挫、气口全部做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正因为如此,石付宽在侧幕忍不住开口道:“孩子不错,他有天赋。”
“嗯。”于迁背着手搭一声,搭的过程当中,郭得刚自己忽然有点不知所措。
没错,大林在舞台上表演的感觉,让他也动容了。
他可比漕运京年纪小,这般年纪,便能做到稳当瓷实非常难得,就是他自己二十五六的时候,也未必能到达这种地步。
他的相声,是在三十岁达左右达到高潮以及最好。
可孩子现在就已经非常不错,显然退社一年的种种经历让他有了一定的明悟,同岳芸鹏的开窍差不多。
而这般开窍,不是每个人都有。
岳芸鹏的开窍是知道该怎么逗笑,但基本功不行,大林的开窍则是懂了怎么说相声外,还要加上踏踏实实的基本功。
所以石付宽才开口说了话语来夸孩子。
顿时原本郭启林无视自己,心中那一根扎自己的刺,不知道为何有点松动。
说到底他原本一开始就是想让大儿子说相声的,在说相声过程中,他也非常努力,辍学一两年便赶上了其他弟子太多太多。
假以时日,他百分百能靠着自己的实力还有人缘,彻底管理好整个德芸社。
因为他哪怕没股份,很多人也认他这位少班主,拥有实际的人心。
所以他来进行一种间接的领导,只会越来越好。
可惜现在一切都成梦。
孩子不发展相声,相反跟他越来越不对付,让他着实可气。
不过这一刻他也真的在想孩子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会为什么退社,为什么在恨自己。
自己的教育全是为了他好。
想着想着,忽然他的双眼闪动,孩子舞台上的表演渐渐惊艳了他,惊艳了今天所有观看的人。
此刻郭启林说完《五红图》迎来掌声,掌声过后是返场。
返场他和阎鹤相多表演一段卖布头。
拿起一张干净的手帕,郭启林在剧场里开始吆喝卖力气,似乎要把自己之后一辈子的相声说完。
“哎,吆喝着卖,哎呦吧,吆喝着卖我这布大件了吧。不要那一桩,再来这一桩,桩桩件件大不相同不一样儿嗒,瞧瞧这块布,你看看这个色。”
郭启林双手拿着布,轻轻一抖,亮了出来,“没有褒贬没有蘸儿没有窟窿眼儿,这是什么色,这是本色白,它怎么那么白,怎么那么白,你说怎么那么白?”
被搭档一问,阎鹤相在桌子后一愣,“诶,我哪儿知道啊!”
“因为它是白的。”
“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