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在南方,裴家是真不敢做出什么赶我走的事。但是我会在二房的眼皮子底下。
如果那样。。。。。。我哥迟早出事,最危险的人,是身边的人。
在北方,哪怕是吊着药,我哥有一口气,靳家就不能落到二房手里。”
我当时对南方这些家族里一些东西也想不太明白,结构太过严谨,跟选皇帝继承人一样。
偏偏家家如此。
靳斯翰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注定了二房的落败。
他很轻松的拿回来南心苦苦捍卫的一切,这就是等级。
除了得不到所爱的女人,除了睡了几年,他哪样都让人艳羡。
正是这样优越的靳斯翰,他的自尊心强得很。
我跟在他身边这些年就很清楚。
他因为当初受 ;了伤又被南心小心的搬去南方,这是第一次累及了还未好透的筋骨。
不停的转院,换医生。
再好的身体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
如果安定,他会醒得更早,而且不会落下身疾。
可即便如此,他也高傲得从不让我在人面上扶他。
若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他一定会装作在位置 ;上闭目养神,等着后面经济舱所有旅客都下了飞机才慢悠悠的站起来。
不跟别人去挤,慢慢的往外走。
上了车,进了酒店,趴在软塌之上的时候才会叫我,“许医生,帮我扎几针,再按按。”
今天,他真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狼狈?
我小声的,几乎贴在他胸口问,“你这么不舒服,我们去住酒店吧,不然去了湘园,被南心发现了,会担心,是不是?”
我说得小声,是怕魏学听见。
等会他嗓门大着一问,我担心靳斯翰的自尊心会伤到。
他的声音从我的头顶浇下来,“没事,他们会给我收拾一幢房子。你把门关好就是。”
魏学一直追在我身边,要帮我扶,我让他不要这样并排着,会挡着后面旅客的路。
魏学不高兴得很。
“许妙,晚上你住哪儿,我住哪儿的,我还有许多话要跟你聊的。”
“我晚上要照顾先生的。”
“靳先生看着身体挺好的,估计就是飞机坐久了空气不好所致。”我看见魏学探向靳斯翰的目光很是赞许,“你看看,靳先生这么年轻,哪会身体不好,男人是很忌讳说身体不好的,你不要乱讲。这样以后没有漂亮姐姐愿意给靳先生生孩子了。”
我那时候并不知道魏学是在心机深沉的激将靳斯翰。
靳斯翰当然很在意一个外人这样说他。
当即压在我肩膀上的手便是一紧。
我差点一脚踩在魏学的脚背上。
“魏学!!!靳先生没有身体不好!”此时我的脸一定是绿的,给气绿的!
他纵使任性,也不能这样伤及靳斯翰的自尊!
哪知我刚一说,魏学突然用手捂着嘴巴,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这一声拉得很长。
听在谁的耳朵里都有别的意思。
而且魏学此时用很怪异的眼神看着我,还朝着我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