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同走出电梯,他的房间在我隔壁 ;,先在我的房间停下,我伸手从他手里去拿袋子,“谢谢。”
他递给我,“中午好好睡一觉,下午不用跟我去了。”
“好。”
他转身的时候,又看了一眼我手中那一大堆的袋子,才走向他的房门。
下午靳斯翰没来敲我的门,我午睡到了四点,骨头都睡酥了,把这两日的疲惫全睡到了九霄云外。
靳斯翰打电话给我说来接我吃晚饭,晚上六点四十的航线回g城。
我赶紧起*收拾自己和行李。
上飞机了,靳斯翰还在调侃我,说容县虽然离省会城市近,有大商场,但那也没有g城多。
我印象中的靳斯翰不会将这样的话说两次。
其实他跟我聊天我很开心,不要像来的时候一样不理我就好。
“如果不是因为魏学刚到,很匆忙,我也不想在容县买,在g城买东西选择多,价钱还没容县贵,挺不划算的,但又没有办法。”
我扣好安全带。听见他问我,“你这些东西全是给魏学买的?”
“嗯啊。”
“买了些什么?”
我回了他的话,“买了两件t恤,两条裤子,还有一双鞋,袜子,还有棒球帽。”
半天没应我,我整理好后转头去看他,他已经阖上双眼,睡了。
哎,真是一个阴晴不定,瞌睡说来就来的男人。
不过多休息身体好,我随他了。
。。。。。。。。。
出了机场,程东已经站在出口等我了。
好家伙,他还带了束火红的玫瑰。
我似乎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靳斯翰跟我并肩走出来,他突然说她小腿有点疼,吓得因为玫瑰不知所措的我立时就慌了。
“马上上车,我带了医药箱!!”
我是真的慌了啊。
除了父母,我最怕的就是他身体某个部件出问题。
最近又频繁起来,我不知道是哪儿出了问题。
北方现在也值夏季,不可能因为寒气的原因。
我连程东的玫瑰都没有来得及接就和他告别,管靳斯翰去了。
上了车,我就给靳斯翰施针。
来机场接我们的只是轿车,我给他施针的时候把他的腿放在我的腿上。
我问他,“现在好点没有。”
他头靠在玻璃窗上,阖着眼睛,半天才应我,“没有。”
在我看来,他半天不说话,是因为忍着痛苦。
我开始怀疑自己因为施针少了,医技退步了。
虽然我在他身上做的许多事都没有执照,可我非常用心的学。
我急得眼泪珠子都快掉了下来,一直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