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回答,便看见司机身后那个自带光环的俊美男人一脸寒霜的盯着我,像要把我盯穿一般。
这眼神,让我全身都发毛。
他从未这样看过我,看得我紧张得想躲起来。
程东比我还要大方,他朝着先友好跟我打招呼的司机伸手,“师傅,你好,让你们久等了,不好意思。”
我心跳得很快。
靳斯翰这人说好也好,说不好起来,可以好几天不跟一个人说话。
此时他就不和人说话。
转身时淡幽幽的丢了句话,“可以走了。”
程东拍拍我的肩膀,真像我男朋友了,“阿妙,你好好照顾自己,回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我还没说“不用”呢,他已经转身走了。
哎,我在想,我一个未婚大龄女青年,能找着这样的男朋友,其实也真是高攀了。
我母亲是医生,父亲也是。
在外面看来算个不错的家庭,但摆在这些人的面前,太过普通了。
我去追靳斯翰,要一路小跑。
他今天特别不善解人意,以前对我都很礼貌。
好不容易上了飞机,我已经气喘吁吁。
上了私人飞机,他就睡觉。
我其实没睡好,因为出差太赶,我准备东西都准备了很久,行李箱里有大半东西都是跟靳斯翰有关的,我生怕带漏了,他万一肌肉痛或者身体不舒服,我会手忙脚乱。
一晚上都担心,弄得我涂了好厚的粉遮黑眼圈。
我没睡好,现在也睡不着。
他难有出差上飞机不跟我聊天的时候,以前总是虽疏离却礼貌的问问我的工作和学业打算。
今天倒是一声不吭,自带西伯利亚寒流,可算是冷死我了。
我都担心他现在是不是琢磨着要炒我鱿鱼。
毕竟现在他身体好了,我的用处也不大了,留着好浪费钱。
一直到下飞机,他都不和我说话,我是个很敏感的人,这几年工作还不错,却总是觉得自己不够好。
他一不理我,我就觉得自己要被踢了,心里忐忑的左右不是。
他去谈公事 ;,而我只是作为他的私人医生跟随,外人眼里我是秘书,总不能向全世界宣告他身体不好吧?
这次是去和另一家非常强大的影视公司谈合作,他们想在北方建一处大的影视基地,方便拍冬季戏,特别古装戏。
南方的影视基地夏季太长,冬季见雪少,而以前的王朝多在北方。
少了白雪皑皑的外景,总觉得少了什么,再加上如果是影视公司自己的影视基地,会更有主动权。
投资不小,当然他们最不缺的就是钱,天天想着怎么把钱花出去。
钱好办,但要与当地政aa府谈地的事情。
政aa府说得明确,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门票这块,要作为当地的财政收入。
这可真算得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