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他将她打横一抱,伸腿踢上了门,“戒指也戴上了,今天晚上我们就怀上!”
他的吻,再次压过来,将她推在*上。
她胸口的红痣还在,他吻上的时候,眼前是她的颜,红色的裙子晃在他的眼前,他撕开那些面料。
粗暴的撕开那些面料。
当时的场景他依然想不起,只记得她说都是她的错,偷了沈玥昔的红裙子,李代桃僵。
是她先咬了他,她是疼得受不了才咬的他。
可他不是吃素的,拉起她的手便咬下去,听见她大叫了,他才满意。
那天的场景,他不记得。
却在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碰他的时候觉得莫名熟悉。
他吻着她的痣,还有她腕上的轻浅的牙痕,恍记得她说是被狗咬的。
想到这里,看着她,又忍不住拉起她的手腕想要再咬她一口,“为什么说是被狗咬的?”
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呶着嘴说气话,“你当时就像狗一样啃我!”
“那也是你先像个狗一样咬我,不是?”
“那是你弄疼我了啊!我哪知道那么疼!跟要被人杀了似的。”
“现在还记得那疼?”
“当然啊!那么疼,骨头都裂了!”
楚峻北在想一个问题,当初靳斯翰跟他说,让医生替南心补了处…女膜,那不是得受两次罪。
关键是现在的沁儿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补了处…女膜。
这可愁死楚峻北了!
“沁儿,我怕我用力过猛,又会让你疼。。。。。。。”
她一脸尴尬。
楚峻北终究还是熬到了新婚夜,马代的小岛上,只请了双方至亲至近的人,统共一桌。
请帖上印着“靳南心,楚峻北”的名字。
请帖只做了三张,除了楚峻北的父母和靳斯翰,其他人都没人。
这两个名字,于楚峻北来说,意义不同。
那是他们第一张结婚证上的名字。
这天沁儿穿了一套红色的礼服,肩膀斜露,能看到她雪白蜜桃上的红痣。
他看着她一身红,抚着那粒痣,那一个血点晶莹剔透,像一滴永不掉色的朱砂,朱砂在她的身上,转眼间已经深深烙进他的心底。
他吻上去,低低呢喃,“南心。”
她仰起脖子,倒进软卧温档,轻声柔气的应道,“欸。”
他抓着她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口,眸光投起她水波轻溋的眼里,“你看,我们都没变。”
她点头,潮湿的眼睛眨了眨,声音里有一点轻哑哽涩,“没变,变的只是岁月。”
变的只是岁月,没变的,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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