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北,你和南心是不是婚姻亮红灯了?”
“没有啊。”楚峻北笑了笑。
“如果我猜得没错,南心这段时间一直在京都,而靳永钟根本没去京都吧?”
“。。。。。。”
“你今天是想给靳永钟一个警告?还是威胁?”
“。。。。。。”
“峻北,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楚家自身都难保了?”
“峻南。”楚峻北和楚峻南年纪相仿,并无太多兄长概念,他舔了舔唇,南心这件事他怎么解释?
反正都离婚了,他也下不了手杀了她。
就当是当初利用她结婚想要报复顾展唯的出发点做个补偿,他一个始作俑者把欠她的都还她。
最后一次帮她了。
以后她在京都,自生自灭吧。
但没想到被感情史粗枝大叶的楚峻南看出了苗头,也真是够倒霉的,“这种私事你先别问了。阿烨今天吃饭的时候是不是暗示过沈宗业这人有些不干净?”
楚峻南马上被这个话题岔开,全部精力都被拉到了楚家的事情上。“你也注意到了?”
楚峻北点了头,“连阿烨都不跟我明说,说明现在都不能肯定,为了楚家不当炮灰,这事情回去我们得想办法把沈宗业好好查一查。我就是奇怪为什么孟先生要把楚家拉进当垫背,难道沈宗业背后还有人?”
楚峻南捏了捏眉心,“孟先生这个城府太深!”
楚峻北低咒一句,“真是不干好事!”
。。。。。。。。。。。。。。。。。。。。。。。。。。。。。。。。。。。。。。。。。。。。。。。。。。。。。。。。。。。。。。。。。。。。。
两日后,南心从心理医生的私人诊所出来,戴着墨镜,拉着领子竖起来怕被人看见,上班时间偷溜着出来看心理医生这是她暂时能坚持的事。
她知道自己有些不正常,她需要有人帮她疏导情绪。
可是当医生才问了两个问题她就受不了,想逃。
医生让她明天再来,不能太急。
她就想着自己能好起来,不停的迷惑自己能好起来。
现在的车子她一直停在地面停车位,哪怕下雪她也停在地面。
再也不敢在办公楼的地下停车库停车,那种恐惧会让她恶梦。
沈玥昔在楼下大厅等她,今日的沈玥昔带着明媚的笑意,她没有挽包,而是拿了一个手拿包。
手拿包贴抱在腰间,极其自然。
只是无名指上的戒指灼痛人眼。
南心蹙眉时,沈玥昔已经问了话,“靳小姐,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我们有话谈?”
“有!”
“我没有!”
沈玥昔扬着胜利者的笑意,“行,你说没有便没有,反正你们已经离婚了,我还来找你做什么?其实我本来是起个好心让你不要怀念过去,那样让你痛苦。
可是你不领情,我真是妄作小人了。”
“你难道不是个小人?!”南心的目光被那枚戒指刺花了眼,却依然扬着下颌看向沈玥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