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暂时没有。
“怎么事业拿到手了就想拯救婚姻了”
“我从未想过要放弃婚姻,”陆景行否认。
此言落地,沈清不屑冷笑。
陆景行之前干的那些破事并非他一次坦白就能抹消的,她从不轻易原谅别人,犯错就是犯错,妄想通过一次细小的事情让她改观,不可能。
沈清的冷笑被陆景行收进眼里,清晨的清水湾,男人一身家居服,女人一身粉色丝绸丝绸睡衣在身,远远望过去,倒也像是个居家过日子的人,可事实如此吗
并非。
倘若许久之前出现如此场景,沈清或许会联想到些许什么。
但此时,她只觉得早晨气温较低,陆景行做的早餐比较可口之外,在无其他所想。
伸手,端起杯子静静喝了口牛奶,转而眸光淡淡落在陆景行身上;“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婚姻、最忌讳的就是谈条件。而沈清、毫不在意。陆景行呢起先是震楞的,而后转弯一想,商场也好政场也罢,能谈条件证明有商量的余地。“你开口,”陆景行大方应允。转而似是想到了什么,强调道;“只要不离婚。”对于现在的陆景行来说,沈清做什么他都不管,要什么他都给,只要不离婚、一切都好。
闻言、某人清明的眸子闪了闪。
端起杯子在度浅酌了口牛奶,欲要掩饰自己那带着动荡的眸子。
“想好了在告诉你,”言罢、将刚刚放下去的筷子拿起来,继续用早餐。
男人见此,心头一动;“好。”
晨间,沈清用餐心情异常愉快,或许、受外界影响,又或许、因为睡好了。
这日晚间,茗山别墅,傍晚时分,唐晚说是有朋友约出去喝茶,出了门,沈风临回来时,并未见到人影,听闻管家的一番告知,后者伸手将手中大衣交给管家,站在一侧暖气旁去了去身上寒气。
才站定,沈唅从楼上小跑下来,一头扎进沈风临怀里,后者伸手将她楼住,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事、”男人话语沉沉,除了这两个字在无过多话语。
站在一侧的秦用见此,微微红了眼,心底却是泛着些许疼痛。
鲜明的对比啊
沈先生被官司缠身收进看守所,大小姐在外面带着公司员工披巾斩麻过关斩将,缴尽脑汁解救沈先生,而沈唅除了待在屋子里哭哭啼啼时不时过去看看人之外,再无其他。
到最终,享受温暖的却还是她。
如此鲜明的对比,看了怎能不叫人心寒
沈唅与沈风临更像是父女。
而沈清与沈风临之前更像是有利益关系的合作伙伴。同样是看着长大的两个人,唉。
傍晚时分的江边,寒风呼啸,凛冽刮来,带着一些刺骨的寒凉,此时、一男一女站在江边无人之处聊着什么。
细细看、定能看出是两个中年男女。
“你疯了这个时候约我出来”女人压着嗓子质问。
“我疯了你现在告诉我该怎么办”男人怒气腾腾,嗓音低沉看着眼前人,眼冒火光。
“你自己把事情做砸了,我能怎么办沈风临出来你就怕了你怕什么你手上不是有东西
吗你还怕什么”激将法用的格外到位。
“我怕什么我告诉你,沈清已经把毒手伸向我儿子了,而陆景行深更半夜敲响我家门坐在我家沙发上跟我畅谈了两个小时的人生,话语中明里暗里都是让我别自找死路,你说我该怎么办”男人近乎咆哮的嗓音在这偌大空旷的地方响起。
显得是那么渗人。
女人闻言、眉头一簇;“你说陆景行去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