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后赶紧跑回城中,通风报信,宣告这一天大的消息,不出一个时辰,整个润城都沸腾起来。
自古帝王登基,皆使臣来驾,而如此丞相大人要登基,竟然有一朝帝王来贺,让他们不得不兴奋。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薄情一脸喜悦的行礼。
“见过殇帝,殇帝后!”慕昭明亦与梵风流见过礼。
“父皇,母后,你们怎么了?”薄情有些小紧张的道,知道二人出行,差点把她吓坏掉。
“明轻飏拐了我的女儿,难道还不准朕来看看。”梵风流一拍慕昭明的肩膀,面上微微含笑道。
梵风流这一拍,外人看不出,当事人却感到了那千钧之力。
慕昭明淡淡一笑,若无其事的道:“女儿出嫁,父母前来主持婚典是应该的。”似是肩上无半点力度。
“这么说,你是想让朕当这主婚之人。”梵风流面上似笑非笑,这小子的武功又精进了。
“殇帝难道愿意,让自己女儿的婚典,连主婚之人都没。”慕昭明淡然一笑,情儿是他的死穴,同样也是梵风流的死穴。
梵风流立即暗地里咬咬牙:“朕当然愿意,朕的女儿出嫁,必然是要风风光光的。”这臭小子就是吃准他宝贝女儿,舍不得女儿受一点委屈。
回到帝宫小聚后,男人们离开,只留下母女二人闲话。
薄言拦着女儿的手,感慨的道:“没想到,我们母女刚相聚不久,就要分离,以后……想见面便是难。”
“娘亲,女儿是嫁人,又不是远离,那里会相见是难。”薄情是话中话,娘亲现在不明白,等再过些时日,天下大势已定时,娘亲就自然会明白。
薄言挥挥手迸退众人,确定四下无人才道:“情儿,我们薄家女子,天生跟别家的女子不一样,容颜只是其中之一,另一点是……我们的身体,所以情儿你记住娘亲下面的话。”
这厢母女二人正在殿内说着梯己话,珊瑚、帛儿、曼宁、清梦、简公公、冰凌姑姑,以及一众太监宫女,全部都安安静静的守在门外面,心里虽然好奇,却不敢多说话。
帛儿和珊瑚有心偷听,却是什么也听不倒,只能木头般站在外面,心里只能干着急,就担心薄言会舍不得薄情,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服某人不嫁。
果然,片刻后薄言唤人进来侍候,也不知道母女二人悄悄说了什么,两人就看自家主子面色不是很好,眼神中还有一丝慌乱。
薄言见二人只顾看着自己的主子,端着茶杯,淡淡的道:“帛儿,你去告诉惊帝,就说他和情儿马上要大婚,大婚前不宜见面,自今日起,情儿就随本宫住在行宫中,直至大婚。”
二人的眼皮马上一跳,果然是没好事,把他们各自的主子分开,这样似乎不大好吧,他们才刚相聚不久。
“帛儿。”见帛儿没反应,薄言拉长声音。
“奴婢在,奴婢这就去。”帛儿一阵慌乱,连说话也语无轮次,一溜烟的退出外面。
“对了。”薄言似是想起什么,看着女儿一身轻简便装道:“你的嫁衣准备得怎么样,若还没有完成,母后可以帮你。”
旁边的曼宁马上出声道:“回帝后娘娘,陛下自少……公主殿下两年前入华夏后,就已经让人准备大婚的喜服,到大婚的前一天就送到行宫。”
薄言听到此话,才淡淡点点头,两年前就已经开始准备,可见惊帝确实对自己的女儿很上心。
母女二人正闲话着,忽然宫人来传,姜氏在外面求见,薄言一滞,马笑道:“快请,本宫也好些年没有见到宁表姐。”
宫人出去片刻后,就领着一位长得极美的女人进来。
姜氏自恢复后,本就继承了几分薄家血脉的容貌,再好好的收拾一番,完全看不出是近四十岁的人。
“暖宝。”
看到姜氏怀中的小毛团,薄情马上惊喜的叫出来。
姜氏把暖宝递给薄情,又与薄言见过礼后,笑道:“轻飏说,你们母女刚见面,必然有很多话要说,正打发人把情儿的东西送过来,我就把这差事领下,顺便见见故人。”说完,看着薄言,眼眶中有些红。
“娘亲,见面该高兴的,你怎么反倒伤心呢?”薄情见姜氏伤感,马上撒娇的道。
“谁说娘亲伤心,娘亲这叫喜极而泣。”姜氏不服气的道,恢复正常后,姜氏的性子是火辣辣的。
“宁表姐,现在就喜极而悲,一会见到来人该怎么着。”薄言放下帝后的架子,与姜氏说起玩笑。
“你呀,还是老样子,一点也不肯让让我。”姜氏一如当年,当年眼里薄言是她的小表妹,现在贵为一朝帝后,在她眼里依然如此。
“娘娘、公主,姜太医和姜公子在外面求见。”宫女忽然进来回话。
闻言,姜氏整个一滞,不想帛儿回来后,带来的消息也,也同样让薄情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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