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冷冷的一笑道:“本姑娘也很想看看,沈城主如何对本姑娘不客气法。”沈家,可千万别步郁家的老路,她也不想太后为难。
“姑娘的手下方才一鞭子打下,惊了沈二小姐的马车,以致撞伤百姓近百人,本城主粗略的算了一下,当赔偿百姓们的医药费,共计三万五千两。只是姑娘无故伤人,应判牢刑半年。”沈珏一脸严肃的道。
珊瑚看着沈珏变脸,不屑的道:“这城主大人闹腾了半天,原来是学主子先礼后兵啊!”
帛儿看着渐渐靠上来的人,装模作样的道:“主子,我好害怕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薄情瞪了二人一眼,拍手赞叹道:“为民请命,沈城主果真是好官啊!只是沈城主说错了一点,本姑娘不是无故伤人,而是事出有因。”
沈珏剑眉一挑,薄情淡淡的,无奈的笑道:“因为沈二小姐的马车,挡了本姑娘的道,本姑娘诚心的请让后,沈麒将军不仅不让道,还意欲对本姑娘动手,本姑娘的手下,救主心切,情急之下才小心惊了沈二小姐的马。”
“沈城主如此不明道理,便要关押本姑娘,本姑娘肯定不服,刑满之后,必然状告沈城主徇私枉法,以本姑娘的身份,可不是革职查办那么简单,诛九族都有可能。”
“本城主可以理解成,姑娘这是在威胁本城主吗。”沈珏很想冲上前,把帘子掀开,把里面的女子看个清楚,她究竟有何嚣张的资本。
只是驾座上的男子,还有跟在马车后面的两名男子,看他们目光精锐,绝非是泛泛之辈。
以他们现在的力量,连靠近马车都不是易事,何况是要说拿下他们,伯父这回真是给了他一个大难题。
“威胁,沈城主也免太看得起自己,本姑娘只是实话实说。”
薄情不想跟此人再废话,轻轻笑道:“这错,本姑娘与沈家各占一半,因为本姑娘尚有急事要入帝都,本姑娘就认赔钱,至于那牢刑就让沈家来受吧。”
沈珏一听心里顿时冒火,自从天帝登基以来,可从没有敢这样轻视过沈家,这女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正要下令众人冲上前时,车帘忽然掀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十三四岁,端着托盘的小姑娘,心头一凝。
珊瑚端着托盘走上前,一直走到沈珏跟前,狡黠的一笑道:“沈城主,这是我家主子,赔偿给众人的医药费三万五千两,请沈城主收下吧。”
沈珏看着用一块丝锦蒙起来的托盘,不知为何心里竟生出一丝不安,迟迟不敢掀开上面的丝锦。
突然不知从刮来的一阵风,把丝锦从托盘上吹开,只见一阵眩目的金光窜起,晃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沈珏本能的侧过脸,直到眼睛适应后,才回过头后一看,待看清里面的东西时,面色顿时大变,扑一下跪在地上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原来放托盘里面放的的,不是三万五千两银票,而一面金灿灿的金牌。
而且,这一面不是先帝的御赐金牌,而是箫谨天赐的金牌,见金牌如见君,难怪沈珏吓得脸都变青。
薄情冷冷的道:“沈城主,你是否还要继续阻拦本姑娘?”
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欺。这句话得真是不错。
既然沈家仗势欺人,那他们也仗势欺人一回,箫谨天的势可比太后强,看看还有谁敢阻拦他们。
沈珏连忙拱手道:“下官不敢,姑娘请!”连忙挥挥手,叫自己的人让开一条道,给薄情他们过去。
沈瑞从后面赶上来,看着大大方方离开的马车,旁边的人道:“沈珏,你就这样让他们离开吗?这让我沈家在莞城何以立足。”
沈珏深深吸一口气,一脸正色道:“沈瑞,对方可是有御赐的金牌,而且我们还不知道对方的来头,冒然出手只会惹火烧身,你可别给沈家惹祸,到连累你二姐。”
提到沈玉,沈瑞马上不出声,只是冷冷的盯着马车看,眼内全是不甘。
刚才那侍女的打扮不俗,比寻常人家的小姐还要上一个等次,再加上那面金牌,其主必然来历不凡。
此番决定,就在数月后,沈珏得知薄情的身份之时,不禁暗暗庆幸,觉得那是他此生最明智的决定。
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