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丫头,鱼杆动了,快拉线。”梵风流着急的声音,突然打断了薄情的思路。
薄情蓦然回神,站起身飞快的收起鱼线,却不知是因为鱼太大,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用尽全力也没有把鱼拉上来。
梵风流突然抢过她手中的鱼杆,用力往上拉,整个鱼被提出水面。
薄情看后眼睛不由的瞪大,好家伙,好大的一条鱼,足足有四五斤重,难怪自己不用内力,一直拉不上来,原来是这么大的一条鱼。
探出身体刚拉住鱼线时,大鱼一阵剧烈挣扎,梵风流的身体晃了一下,撞在薄情身上。
薄情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放前倒,噗嗵一声栽入冰冷的河水中。
“薄少主,情儿、丫头……”
冰冷的江水灌入脖子中,薄情猛一下冲出水面,吐出一江水,就听到梵风流一阵着急的叫声。
抬起手抹掉脸上水,浮在水面上,一脸无语的看着梵风流,这落水也落得太莫名奇妙,到现在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梵风流一跃跳下画舫,脚尖都没碰一下水面,就把薄情从水中提起来,抛在甲板上,取来一袭披风盖在她身上,一脸责怪的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无缘无故掉到水里。”
薄情闻言,裹着披风一下站起来,瞪着梵风流道:“明明是你撞人家下去,你还好意说我,哈嗤……”话没说完,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我的鱼呢?”薄情看着两手空空的梵风流。
“都什么是时候,还惦记着鱼,赶紧回府换衣服,小心染上风寒。”梵风流一脸着急的道。
“乌鸦嘴,哈嗤……”薄情刚说一句话,马上又是一个喷嚏,梵风流面上一滞,马上吩咐人把画舫往西岸划。
哈嗤……
已经快九月的天,江水已经有些冰冷,应了梵风流的话,薄情很不幸的染上风寒,气得她在心里把梵风流骂了几百遍。
梵风流似是心有愧疚,日日往薄情中走,还把宫中资格最老的姜老太医,请到薄府,专门为薄情诊治。
而外界对薄情突然生病,却是另一种说法,整个龙城都在传,薄家少主因为朝廷,选择了跟名不见经传的七宿宫合作,忧思过度,抑郁难解,才会身染重疾。
薄情对这些流言一笑置之,躲在家中安心养病。
就在流言传出不久,冥帝把左正夫从东圣战场,秘密调回到华夏与大齐皇朝的边城。
只留下冥帝的所掌控的三分之一兵力中的三分之二,留守在对抗东圣的战场上一直按兵不动,还有三分之一分布在沿海疆域,而华夏余下的兵力分布在会引起与苍穹帝国镶接的疆域。
因为华夏帝朝突然按兵不动,东圣战场上,瞬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首先是一众皇朝、王朝的国内,大部分的粮食突然间消失不见,出现粮食短缺的现象。
百姓们原本还指望朝廷、富绅会开仓救济,不想朝廷和富绅粮仓里的粮食也全部消失不见,人们就是有钱也买不到粮食。
老百姓们没得吃,自然出现暴乱、暴动。
国内出现断粮的消息传到战场上,自然军心动乱,连饭都快没得吃,士兵们哪有心思打仗。
坚持不到三个月,诸多皇朝、王朝就鸣锣收兵,东圣却趁机兵临城下,诸国纷纷派出使臣向东圣求和。
诸皇朝、王朝宣布停战,华夏帝国按兵不动,苍穹帝国也是独木难支,接近年关时,也如华夏一般,按兵不动。
天下诸国意图逐鹿东圣的战场,因为粮草问题,不得不暂时结束,云天大陆进入了短暂的和平,而另一场阴谋又在暗暗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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