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灵雎不由的看了一眼薄情,眼中不由的露出一抹惊艳,冷艳、妩媚、纯净、邪恶……这几种独特的气质,融汇在一个人身上,有着无法言喻的风情,只知道自己的灵魂也为之一颤。
“走吧。”
薄情只是称赞珊瑚,对于是自己有多美,从不理会,也从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
装饰华贵的马车,以正常的速度,缓缓的朝目的地前进。
自出了薄府后,马车就被一队武装整齐的军队,紧密的护在中间,不知情的人,还以是朝廷在保护什么重要人物。
看到这前后左右挟攻的架势,珊瑚不免抱怨一番:“齐国公府的王八蛋,当主子是犯人,真想出去狠狠揍他们一顿。”
薄情只是淡淡的一笑:“让他们嚣张一下又何防。”
由他们这样跟在身后,不必她出手,自然会有人收拾他们,很快就会有他们哭的时候。
此时,龙城中,百姓闪清楚的知道,今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骆太妃与凌王要在这一天,公审薄情欺骗星华公主一案。
薄家少主、庄家少主,蓝山布庄的管事和掌柜,数位涉案人员,已经在三天前收到了骆太妃的懿旨,于这一日,聚于齐国公府,接受骆太妃和凌王的审问。
龙城中的大小酒楼,茶肆、客栈中,早早已经聚满好事者。
就等着从齐国公府传的第一手消息,却不知道与此同时,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也在这一日中进行。
城中,某一座装修华贵的茶庄,几名锦袍华服,金冠玉带的男人聚在一起。
以一种无比冷漠的态度,对于外面将要发生的事情,完全充耳不闻。
甚至是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似乎世间上,已经没有任何事情,能憾动摇他们无比坚定的内心。
而就在离此茶庄不无远的十字口,薄情的马车正与骆奇锋的三百精兵却对持开,看情形,双方已经到剑拔弩张的地步,随时都有可能打起来。
原本准备围观的百姓,看到这紧张的画面,自觉躲得远远的,以免被无辜殃及。
但是,路口四周的酒楼茶庄内,大门前、窗口上全都挤满了人,看眼前的一幕,面上充满了激动。
薄家少主的女护卫,要跟骆将军打,睢她那小身板,行吗?众人不由的暗暗为灵雎担心。
“骆奇锋,我家少主还有要事要办,滚开,不然我斩尽你的手下。”
灵雎站在马车的驾座上,冲着马车前面,骑在马上的披着铠甲,一脸傲气的英伟男子一阵冷喝。
骆奇锋跨在马上,扯着嘴角笑道:“好大的口气,斩尽我的手下,现在本将军给你们一条路,跟我们到齐国公府,不然,你们休想离开此……”
地字还没有出口,灵雎已经一剑扫出。
只听一阵金属跌落地上声音,离马车最近的一排士兵,手中长枪的枪头,纷纷断落在地上。
那一排士兵看看没有枪头的长枪,又看看马车上的灵雎,面上的肌内不由猛然的抽搐起来。
四周围观的百姓,嘴巴也张得老大,那三百名士兵也暗暗的惊讶不已。
这女子的武功好厉害,仅是随意挥出的剑气,就能断掉他们的兵器,心中一阵骇然,不禁生出几怯意。
骆奇锋看到后,心中也一阵惊涛骇浪,没想到灵雎的武功如此高强,一剑就震住了全场,连自己出手也没有必胜的把握,究竟是拦还是不拦?
正在犹豫中,就听到灵雎冷冷的道:“这是警告,若是再不退开,断就不是枪头,而是你们的脑袋。”
哼!骆奇锋冷笑一声:“本将军就不信,你敢杀了他们,他们可都是华夏帝国的勇士,你杀得起吗?”
灵雎不以为然的道:“我家主子办的大事,你们却在这里阻扰,事情若办不成,他们早晚也会死在战场上面,倒不如现在我杀死他们,还能得个全尸,和一副好棺木。”
这……
士兵们看向骆奇峰,骆奇峰又看向灵雎,面上也是一阵犹豫。
瞬间又想到另一事,一直镇守边城的父亲,不久前突然从边城赶回来,莫非他们有什么重要事情商议。
薄家不是普通人家,薄少主也不是普通人,她要办的自然是大事,或许跟父亲突然从边城上回来有关,只是太妃的懿旨,他也不能不遵,心中一阵为难。
“骆将军是明白人,应该分得清轻重。”
从马车内飘一把微微沙哑,却异常冰冷的声音,声音中淡淡的警告,让骆奇峰心里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