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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第1页）

无论男女。

但娜塔莎知道她所展现出来的形象每一个都不是她原本的性格，事实上，就连她自己都忘了她到底是怎样的人。就好像她有几百张面具，每一个面具对应不同的环境，而她戴着面具的时间太久了，已经分不清哪一张才是摘下来的脸。

&ldo;你笑什么？&rdo;齐航问，他终于平静下来。

&ldo;你刚刚应该对我说，&lso;是的，这曲子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希望你喜欢&rso;。&rdo;娜塔莎朝她坐近了一些。

娜塔莎对齐航的感情当然不算是爱情，至少没那么快进入那一步，就像齐航说的，她是个没有感情的人，这不准确，娜塔莎只是比普通人更轻易控制自己的情感。她可以冷酷无情，也可以非常多情，她只是不会把感情一次性释放出来。

&ldo;撒谎有什么意义？&rdo;齐航道。

&ldo;姑娘都爱听情话。&rdo;娜塔莎道。

&ldo;我确实没有特意为你准备曲子，但我希望你喜欢。&rdo;齐航想了想道，&ldo;你还喜欢什么音乐？&rdo;

娜塔莎喝着酒，她十分惬意地享受着周围的宁静，她不用担心会有人突然用枪指着她的脑袋：&ldo;我们应该早一点承认对彼此的心情，这样我们的相处就没必要保持那么远的距离了。&rdo;娜塔莎转着食指的戒指，上面的蓝色晶体泛着光，&ldo;好了，漂亮男孩儿，你可以继续接下来的打算了。&rdo;

&ldo;接下来？&rdo;齐航不解地问，&ldo;你要喝第二杯吗，我劝你最好只喝一杯，妖怪的伏特加很醉人，就算是你的身体，也不能彻底吸收，你很可能一周都下不了床。&rdo;

&ldo;上帝。&rdo;娜塔莎叹了一口气，&ldo;你看起来可一点儿都不像纯情处男。&rdo;

&ldo;我的确不是。&rdo;齐航义正言辞地说。

&ldo;真叫人意外。&rdo;娜塔莎难得露出惊讶的表情。

&ldo;我有过妻子和孩子，不过，他们被人类杀死了。&rdo;齐航淡淡地说，&ldo;300年前。&rdo;

&ldo;我很遗憾。&rdo;娜塔莎同情地道，她拍了拍齐航的肩膀以示安慰。

&ldo;你遗憾什么，你又不认识他们？&rdo;齐航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他看着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娜塔莎的手很柔软，不像拿枪的手，他喜欢她碰触他的感觉。

娜塔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只能笑，她实在太想笑了，娜塔莎不否认如果未来每天都跟齐航待在一块儿，她可能会因为笑的次数太多而在脸上多出十几条抬头纹。

&ldo;摸我的脸。&rdo;娜塔莎对齐航道，她从没这么直截了当的教一个男人跟自己调情，因为齐航完全看不懂也听不懂暗示，

齐航照做了，他终于没有问为什么，娜塔莎明显松了一口气，因为如果他问的话，娜塔莎就必须花很长时间解释这个动作背后的含义，然后他们又会回到干坐着聊天的模式。

娜塔莎其实想更直接一点儿。

不过，齐航并不能分清摸脸和戳脸的区别，而他选择了后者，用他的长指甲，在娜塔莎的脸上戳出了一个印子。

&ldo;你应该像这样。&rdo;娜塔莎不得不亲自示范&ldo;摸&rdo;这个动作，她伸出手，在齐航的脸颊上下滑动，&ldo;不要有指甲，你会把我的脸毁掉的，如果你那样做的话，我就再也不想见到你了，我每周六都要花上40美金做美容。&rdo;

齐航很享受地眯起了眼睛，他的脖子歪了一下：头发扫在娜塔莎的手背上。

&ldo;喜欢吗？&rdo;娜塔莎问。

&ldo;不喜欢。&rdo;齐航道。

&ldo;撒谎有什么意义？&rdo;娜塔莎发出笑声。

&ldo;你对喜欢你的男人并不友好。&rdo;齐航说，他尝试着将手放在娜塔莎的脸上，齐航收起尖锐的指甲，学着娜塔莎刚才的动作上上下下，&ldo;他们的下场，也不好。&rdo;

娜塔莎勾起她的红唇：&ldo;那是因为，他们后来都想要了我的命，你应该把我的记忆看全一点儿。&rdo;

&ldo;我其实，没有刻意读取你过去的记忆。&rdo;齐航道，他的掌心冰凉而光滑，像是陶瓷的质感，他的手反复在娜塔莎的左脸颊摸了半天，直到被娜塔莎掰到另一边，他才意识到抚摸是可以换地方的。

&ldo;那你怎么知道我有很多男人？&rdo;娜塔莎道，齐航的抚摸算不上舒适，他的手太凉也太硬了，而且他还掌握不好力道，不过娜塔莎决定慢慢调教。

&ldo;神盾局有你的资料，我看过。&rdo;齐航道，他认识娜塔莎以后潜入过神盾局，那个神秘的联合国组织内部有非常多针对妖怪的陷阱，但对齐航起不了作用。

&ldo;你大可不必如此麻烦。&rdo;娜塔莎道，&ldo;我就在这里，你可以看，我允许你看，只要你不让第三个人知道，我脑子里的秘密很多，每一个泄露出去都相当致命。&rdo;

&ldo;我希望能通过人类的手段了解你。&rdo;齐航道，他皱皱眉头，&ldo;我还要摸多久？&rdo;

&ldo;好吧，可以停止了，鉴于你快要把我的皮给磨掉。&rdo;娜塔莎第一次有了挫败感，面对一个冷血动物，她相信齐航已经做得够好了，&ldo;我们进行下一步。&rdo;

齐航满怀期待地等待女特工的指令，像一个爱学习的乖宝宝。

&ldo;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漂亮男孩儿，这让我觉得我像在训练一个菜鸟。&rdo;娜塔莎哭笑不得地道。她的美人计在齐航这里是行不通的，齐航喜欢她完全不是因为娜塔莎长得有多好看，或是身材有多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