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好脾气,或多或少会遇上几个极品,那就少不了起争执,要骂出来才爽,讲道理是没办法出那口气的。
在这个时候。
尤其是双方争执不休时,一定不能自我论证,不停地解释证明自己的观点,只会越吵越没底气。
转移话题主动攻击对方才是最佳方案。
喻唯一端坐在沙发上,换了一只手托住下巴。再次开口,用流利的英文说了句‘你很丑’尤其咬重了‘ugly(丑)’这个单词。
视线里,秦戴妮气得肩膀发抖。
会厅梁顶上的水晶灯光落在她身上,在地面上仿佛倒映出两道影子。
因为她气裂了。
秦戴妮原地气了半天,那种想破口大骂却又不敢骂,想争辩什么却又无法争辩的苦闷全都写在脸上。
最后。
女人使劲跺了跺脚,提起裙摆转身跑离。
走之前还不忘朝喻唯一放句狠话:“我记住你了,我不会轻易饶过你的!”
喻唯一继续低头吃蛋糕。
不多时,身旁沙发的位置往下陷。男人熟悉的气息朝她靠近,盛世坐下来的同时习惯性伸手搂住她。
他贴到她耳畔,“在做什么?”
喻唯一没抬头,“明知故问。”
知道她在跟秦戴妮周旋,他故意缓了十分钟回来。
盛世揽着她细腰的手,暗中无声摩挲她的腰窝,“来f国这半个多月一直忙工作,没带你去哪玩。今晚碰上个脑子不灵光的,你从她身上找点乐子。”
听着他这句话,喻唯一抿了抿唇边的奶油。
她抬头侧眸。
在无人察觉的暗处朝盛世脸边贴近,小声带过一句:“你还真把我当小孩了?”
“把你当老婆。”
“不正经。”喻唯一白了他一眼。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随后才起身前往会厅中央,跟那群政客商贾客套交谈。
期间有位小少爷过来跟自己父母说话。
少年十六七岁的样子。
标准的西方长相。
男高生。
单纯稚嫩的模样与宴会厅格格不入,喻唯一就多看了一眼。恰逢这时,有人开了句玩笑话:“盛太太小孩子心性,跟我们这群大人聊不来,要不跟breton他们去后花园玩吧?”
这位breton少爷还是个绅士。
听到这句话后,就转过头看向喻唯一,弯腰伸出手示意带她走。
喻唯一目光刚落到少年那只绅士手上,就发觉揽在她腰间的那只有力的手臂加大了力气,盛世扣住了她的腰。
不好。
老虎的毛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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