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程来心理工作室是想请他们给她丈夫看病。
她说她丈夫是下南洋经商的商人,出门就是两三个月。特别重欲,每次回家那一周她都出不了卧室的门。
喻唯一那时未经人事。
心里有过疑惑,真的会有人重欲重到如此地步吗?
编的吧。
这显然是喻唯一社会经验不够,如今二十四岁成为人妻的她,身体力行地体会到了当年那位太太说的话。
以前她身体不好,盛世有所克制。
见她喘不过气或是哭着呢喃,他会放轻动作,放慢节奏,哄着她缓过那个劲儿再继续。
现在——
喻唯一是晕过去的。
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和极致的愉悦同时冲上大脑皮层,她就倒在了盛世怀里。
下弦月月光微凉。
爬上窗柩,溜进暖气未消的卧房里。
喻唯一趴着,双手叠放在枕头上,脑袋枕着手背。额头上挂着细汗,有那么几颗顺着鬓角没入发梢。
她太困了。
眼皮都抬不起来。
后背覆上重量,男人温热的薄唇落在她皙白娇嫩的香肩。刚触碰上去那一秒钟,喻唯一条件反射呜咽求饶:“盛世不要了——”
她大脑昏沉只想休息。
用着最后那点力气,将脸埋入枕头里,蜷缩身体想把自己藏起来。
没等她动身,盛世先搂住了她。后背贴上男人宽厚坚实的胸膛,沉浸子啊半梦半醒间喻唯一哭了。
男人磁性的笑声从头顶上方传来。
盛世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抱着去了浴室。他亲吻她汗湿的脸颊,“去洗澡。”
她没有反应。
脑袋枕着他的肩胛逐渐沉睡。
-
翌日。
入秋后榕城连日阴雨,今天终于放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