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缱绻。
盛世主动将自己的脸颊贴到她温热的掌心里,他哽了一下:“是什么?”
她顺势抚了抚他的脸庞:“是你。”
“有个声音一直在我脑袋里打转,不停地喊我的全名,喻唯一喻唯一。”
“我在财经新闻上看到过你的名字,看过你接受采访的报刊,你说你家里种了许多雏菊花,明明我都不认识你,却在第二天学着你的样子也去种雏菊。”
“你说的没有错,医学技术不足以评判人类的感情。”(忘记了的同学,可回看144章)
喻唯一注视着他,换了种玩闹的语气,调侃道:“喝药失智都忘不掉你,你有点本事。”
盛世不语。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穿好拖鞋。随后站起身,又亲昵地握了握她家委屈大狼狗的狗爪,“我去洗个澡,等会儿咱们带糕糕一起出门,去城南烟花市场买烟花。”
盛世:“嗯。”
女人倩影消失在视线里,盛世才将目光从房门口收回来。
他垂眸。
才发觉自己垂放在身侧的手,肌肉隐隐发颤。
男人抬起眸子,黑色的瞳仁注视大床上被掀开的被褥,那处半分钟前喻唯一起身的地方。盛世眸光晃动得厉害,没来得及多想,转身便沿着喻唯一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
-
浴室内。
喻唯一站在花洒下,热气腾腾的水流淅淅沥沥落在女人皙白滑嫩的皮肤上。水流滑过她仰起的脖颈,落至身前的软白,经过纤细的柳腰,顺着腿弯滴落在瓷砖上。
她闭着眼睛。
温水冲刷脸庞,皮肤泛起了红润。
喻唯一快速地将这三年内所有的事情过了一遍脑子,深吸一口气,把整理好的事件吞咽进腹。
女人睁开眼。
挺翘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往下是那双无暇的美眸。眸子没什么温度,神态清冷疏离。
浴室的磨砂玻璃透光。
门外男人高大的身影装入了喻唯一眼睛里。
看到他的瞬间,女人眼眸软了下来。她关上花洒,伸手拿了一条浴巾裹在身上,随后拿起干毛巾将头发盘起来。
喻唯一走到浴室门口。
拉开玻璃门。
入目就是门外的盛世,男人仿若一尊雕像,就那么高挺地立在原地。她看向他的时候,他也刚好抬头。
喻唯一抬脚走出门,从台阶上下来,在毯子上踩干脚底的水渍,随后穿上拖鞋。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朝卧室方向走去:“浴室的牙刷杯子和凉拖鞋好像都还是三年前用的,都没换新的吗?”
电动牙刷换了刷头。
机身还是旧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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