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邬渊看了眼就差把我不开心四个字放在头上的阿烟。
“你确定?”
阿烟看着他,半晌没蹦出一个字吗,
只是依旧脚上动作不停。
邬渊看了眼宁娆的卧室方向“阿娆,回来了?”
“嗯。”
邬渊看着阿烟的这幅样子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便转身去了厨房。
不会有人想到,作为国际著名的消费娱乐场所,噬心斋的禁区,地下三层,不是包间式构造,而是像一个家一样,厨房,客厅,卧室一应俱全。
更不会有人想到,世界上被道上誉为十大未解之谜之一的噬心斋的主子会睡意未醒的坐在餐桌前,歪着头,冲着厨房内迷迷糊糊的说道
“我饿了。”
阿烟由于踢墙角未果,被邬渊强制性的安排上楼看场子。
一身戾气的返还三楼时,进门便看到主子这副乖乖的场景,戾气瞬间归零,简直当场萌化了。
一个熊抱,直接扑倒椅子上的宁娆,宁娆直接背朝地,摔在地毯上,软软的,但宁娆还是下意识的护住阿烟的头,阿烟用自己柔顺的短发冲着宁娆的天鹅颈旁蹭了蹭。
主子身上依旧是熟悉的冷香只是好像比以前更甜了些,总之,都是她喜欢的味道。
宁娆看着自己身上的“大熊”重启了好一会,感受到了阿烟的柔软,冷不丁的来了句。
“阿烟,你是不是又长了。”
阿烟瞬间,脸羞的通红“主子。”
这声主子的声音格外大,语气中带了些“恼凶成怒”的意味,开始从宁娆的身上四处抓痒试图报复。
“哈哈哈哈,阿烟你别动”
“我错了,哈哈哈哈,快松手”
“别,哈哈哈”
“哈哈,别闹,哈哈哈,我真的错了”
邬渊端着饭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已经见怪不怪,眼睛中沾染了些宠溺,声音依旧是那副清冷稳重的样子,只是夹杂了些许笑意。
“好了,都别闹了。洗手,开饭。”
宁娆站起来,抹掉眼角已经被阿烟“报复”出的生理盐水,看着餐桌上十分丰富的菜肴。
“哇”了一声,之后,十分自觉地前去洗手。
她身后站起来的阿烟与宁娆的动作如出一辙,像一个小尾巴似的也跟着宁娆乖乖的去洗了手。
邬渊看着她们的样子,摇了摇头,无奈而又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