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颜者多矣,无耻者亦多矣,厚颜无耻者,吾今见矣。”
话语难听,不绝于耳。
朱孝廉与孟龙潭撸起袖子,就想与他们干架。
可对方,也不给这机会,北方诸人在张越彬的带领下,忽齐齐离去,似有紧要之事。
“朱兄、孟兄,罢了,就一女子而已,不必如此。”江陵此时也劝着二人。
朱孟二人冷哼一声,与烟雨阁说道:“此等无礼之处,吾等以后绝不再来。”
说完,就拉江陵一并离去。
回去的路,却不是【红霞客栈】。
“朱兄、孟兄,这是欲往何处?”江陵问。
朱孟二人说道:“江兄难道不知?科考登记啊,今日作始。要参加科考,自然要先行记名。”
原来是古代版的考试报名。
“既如此,那我就不必去了。”
“江兄何意?”朱孟二人一脸疑惑。
江陵道:“实不相瞒,我有案底在身,且也未得举人之名,便是去了,也没那资格。”
“怎会如此?”朱孟二人先是不信,此等大才,怎会连举人之名都没拿到?
且千里迢迢至京,不就是为了参与科考么?
在江陵再三确认后,二人终于叹了一口气。
“也罢,似江兄这般,早晚必跃龙门而化龙,这区区科考,不参加也罢。”
二人略做安慰,便在路上分道而去。
江陵个人返回客栈,却是刚到门口,就见一队官军早将此地围住。
且于客栈门前,他远远就瞧见,有人指认荷香。
“她,她昨日跟着一男子,当时公子出事,他二人也是在场,只是那男子此时不知去向。”
指认者,也正是昨日那两个奴才之一。
原是宋衙内之死,如今要来追究。
只是昨日,几十双眼睛都看着宋衙内乃是被自己养的两条恶犬咬死,如今,怎又要追究到他人身上来?
荷香战战兢兢,抱着包袱就缩墙边,潸然欲泣。
旁人欺她无依,态度均是恶劣。
江陵见了,于人群外,忽大喝一声,“你们这是作甚?欺负女流,焉是男儿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