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摇头。
蔡小姐道:“那此症,可有药物能根治?母亲每年受此症状折磨,不胜其苦,若能有根治之法,必厚报于先生。”
蔡老亦是点头:“小友若能根治内子之疾,所需银钱,不在话下。”
江陵笑着看了蔡夫人一眼,见她容颜上仍带着三分羞涩,便道:“想要根治,还得看夫人自己,她若能做到,此病或可不药而治。”
蔡老:“哦?愿闻其详。”
江陵没有直言相说,而是拿出纸笔,写下一话,递蔡夫人。
蔡夫人看后,目光惊羞地瞥他一眼,然后那面颊似也不自觉红透起来。
江陵正色道:“医者本心,绝无冒犯,夫人如能做到,寒咳之症,或不会再现。”
蔡小姐很好奇那纸条上写了什么,想凑去看,蔡夫人却将纸条收了。
然后,她也轻言细语道了声谢。
接着她目光下移,瞧着胸前饱满。
一时羞赧自持,终是不敢挺来。
蔡安一早就知避讳,两眼一闭在静默着。
江陵瞧着蔡夫人的矜持,心中也觉好笑。
到底是这个时代的女人,若在后世,许多女子巴不得那儿大一些。
挺起来,还越高越好。
在这时代里,女子反而易引为羞,连挺胸动作,都耻于去做。
木棚里的烛光,烧到末尾。
那看守的贼人,似也忽然发现木棚里的异样。
持着刀就过来,打着呵欠,用刀背拍了拍门柱:“谁让你们点火烛的?你们身上竟还带了这东西?”
两贼人打开门来,就要搜刮。
那躺在地上一直装作静默的蔡安,却忽如猛虎般,原地暴起。
他于裤腿之下拔出两柄短刀,俯冲而上,只一个【螳螂捕蝉】的动作,便将那双刃插进了山贼的咽喉。
两个山贼还未反应过来,喉咙里就开始冒着血泡,沙沙有声。
所有人都瞧得一惊,
尤其是那三个丫鬟,捂着嘴就尖叫起来。
蔡安猛地一声低喝:“闭嘴,休要发声。”
蔡老也以严厉目光瞪了那三个丫鬟一眼,然后皱眉:“蔡安,何至于此?”
他的原本打算,是等明日蔡平带钱来,与贼人交割后,安安生生离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