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钟离先生好像又生气了。”
翌日,谢镧出发,钟离聿还是跟了出来。
并且还冲她闹脾气。
“不用管他。”
飞机上,谢镧身形一侧,闭目休息。
故意坐得最远位置的钟离聿看谢镧根本就没管自己的意思,脸都黑了。
传话的陈荣有些僵硬的来到钟离聿的面前:“钟离先生,我家老板说了让您先用餐,后面有什么话下了飞机再说。”
钟离聿冷笑:“你当我瞎了吗。”
谢镧就只是简短的说了句。
再说。
钟离聿不认为谢镧会对他就这种软话。
陈荣笑得很尴尬。
“滚回你的位置。”
钟离聿看到跟在谢镧身边的男人就烦。
陈荣如蒙大赦。
终于不用夹在中间传话了。
江省的遮山镇。
谢镧特意安排了车在这里等着,闹脾气的钟离聿终于受不了跟她挤上了一辆车,只是那幽怨的目光一直没挪开过。
谢镧很镇定的闭目养神。
钟离聿决定不委屈自己,恶狠狠的将谢镧拉到了怀里,“你故意气我。”
谢镧撩了下眼皮看了他一眼,继续闭目养神。
钟离聿得不到回应,气得咬了下她的脸颊。
谢镧皱眉拍了他一掌,翻个身背靠在他胸膛。
钟离聿占了便宜后,笑得愉悦。
谢镧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神精病!
下午五点多,谢镧和钟离聿再一次来到了这个考古现场。
现场被挖得很开阔,有不少出土的文物。
每一件都极度的令人赞叹。
还有一些从未有过的史记,慢慢地修复译成简化版文字。
领队人物项老特地从地宫下面出来等谢镧。
谢镧刚到就直奔项老的帐篷。
钟离聿并没有跟着进去,而是在四下转悠。
钟离聿此时是少年身,又上过了新闻。
有些人认出了他。
也有不认识的,觉得陌生就不时的防着他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