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作为父母,却帮不了一点忙。
傅成焰轻手把书房门拉住,揽着顾念默默地回了卧室。安抚她坐回床上后,他给她倒了一杯温水过来,坐在她床头。
顾念喝了一口水,叹口气,红着眼睛看他:“我知道,有些路必须让孩子自己去走,但……从没见过她这样过,可我们做父母的,连去抱一抱女儿都不行。”
她哽咽的样子,让傅成焰本来就凌乱的心更乱,一时间不知道该先心疼谁。
他抬手用指腹给顾念温柔擦泪,轻笑道:“奔五的中年少女了,还哭鼻子。”
“怎么,你嫌弃我?那你去找个奔三的真少女去!”顾念嫌弃地推开他。
心情不好,只能都发泄到傅成焰身上。
傅成焰从她手里拿过水杯放下,走过去上了床,将顾念揽进怀里:“放心吧,傅成焰和顾念最宠爱的女儿,会比我们想象的更坚强。”
顾念伸手搂住他腰身,将脸贴在他胸口,喃喃道:“都怪你。”
傅成焰愣了下,明显不知道为什么怪自己。
但既然傅太太说了,他必须承担下。
他点头:“是,都怪我!我就不懂宋时宴那小子傲娇什么,一百个他都配不上我们家楠笙一根头发丝!”
要不是知道楠笙现在还没放下那臭小子,他一句话就可以让他永远被雪藏。
顾念仿佛没有听到傅成焰的话,依然喃喃自语:“我像楠笙这么大的时候,也正在遭受感情的折磨……你那时候要是不折磨我,我们女儿也不会在我这个同样的年纪在感情上受挫……”
傅成焰:……
原来她说的怪他,是这里。
多少年的陈年往事了,她怎么还没忘。
再说,这有因果关系吗?
算了,一家之主说有关系就是有关系。
……
第二天晚上,楠笙按照景初约定的时间出门时,被眼前的排场震到了。
景初、景年、景言三人都难得穿着休闲的短袖短裤,一边聊天一边等她。
看她出来,三人立刻站成一排直线,异口同声:“姐!”
景言狗腿地拉开后车门,嘻嘻笑:“姐,知道你不喜欢做小轿车,我们选了台保姆车。”
楠笙狐疑地看三兄弟一眼,边朝这边走边问:“你们怎么突然都这么闲?”
特别是景年,管理公司不忙么,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去参加和个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的聚会?
景言:“景初哥不懂女孩,我要亲自帮他参谋。”
景年:“我今天忙完了,刚好没吃晚饭,过去蹭个饭。”
楠笙:“我信你们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