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问题出口就已经知道答案的绝望。
宋时宴浅浅的喉结动了下:“从未。”
声音多淡漠,语气就有多坚决。
楠笙听到了预料之中的答案,忽而就笑着点了点头:“OK,懂了!”
她顾楠笙虽然年少无知当了舔狗,但她绝不死缠烂打!
宋时宴说完,拿起可乐仰头咕咚咚一口气喝完了。
咚——
他把空瓶扔到脚下的垃圾桶里,看都不看楠笙一眼,转身朝卧室走去:“外面没人了,你可以走了。”
言落,卧室门“咔哒”一声被关上。
楠笙抿唇笑了下,去沙发上拿起自己的东西,快速换回自己的鞋,拉开了门。
可即便脚步匆匆,她也没输出半分怒意,动作格外轻柔地带上了门。
卧室门口。
压根没有进卧室的宋时宴靠在墙上,深深地闭上眼,双手一点点用力攥起,骨节处森然泛白。
良久,他蓦地睁开眼,眼底一片猩红。
……
楠笙穿戴整齐后才从电梯下到了地库。
电梯门刚打开,早就等在一边的小安立刻把她拉到一边,惶恐地看了一眼外面地库,小声道:“笙姐,来贵客了。”
楠笙没有听到,一动不动。
小安撞了撞她胳膊:“笙姐?”
楠笙这才有了点反应,隔着墨镜看过去:“嗯?”
尽管只发出一个音节,小安还是听出了不对劲,愣了下,倏地抬手取下她的墨镜。
地库的电梯间灯光本来就不亮,可楠笙还是下意识皱眉挡光。
小安立刻拉下她的手。
楠笙躲避不及,满眼的通红被小安看了个清清楚楚。
楠笙微微低头,伸手从小安手里拿过墨镜,慢条斯理戴上:“我没事。”
鼻音重得不行。
这是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小安愣了好大一瞬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又看了一眼外面,赶紧把楠笙拉到角落里,小声问:“宋老师欺负你了?”
“怎么可能!你第一天认识我?欺负我的人还没出生呢!”楠笙笑。
笑容要多僵硬就有多僵硬。
小安懊恼地抬手拍了下脑门:“我的错,就不该让你来!先斩后奏不说,还受委屈了……完蛋了,我怎么跟傅董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