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太妃拱手站在门口,看着自家逆子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幽幽吐出一句。
“嬷嬷,我怎么觉得小尼姑有点像先帝。”
“娘娘慎言!”
就是像,先帝几句话能把她哄得开开心心,小尼姑也能几句话哄的逆子团团转。
虞韵权当没听到,默默警醒自己:以后和沐太妃打交道,一定要谨言慎行,要命啊!
拿她和先帝比,真敢啊!
她终于明白凤玄尘的性子随谁了。
临出门,还要折回来,把他穿得暖呼呼的貂绒披风给她穿上,系紧。
并在她掌心写字。
【不许脱!】
“是,贫尼遵命!
对了王爷,祖父最近脾气不太好,要是冲撞了您,别对他发火。
回头您找我撒火,骂我罚我都行!”
凤玄尘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捏捏她的手心,叫她放心。
虞韵回过味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她说错了吗?
算了,先赶制衣服!
万一凤玄尘想洗澡,总不能光着吧!
书房里。
虞太傅已经怒发冲冠了。
“凤家小子,你怎么诓到这酒的?”
【很简单啊,以鼠生的名义给韵儿送了一盒吃食,她给了回礼。
与太傅畅饮,才不辜负佳人美酒。】
凤玄尘写了张纸给太傅,又把虞韵的回信拿给他看。
鼠生?!
他怎么忘了这茬?
韵儿小时候特别喜欢鼠生。
好一个梁上小贼。
偷师不够,还想偷他的孙女儿!
亏他当初还以为此人是个风流侠客似的人物,结果是个无耻混账!
没有阻止韵儿与鼠生神交,虞太傅悔啊!
如今要自尝苦果了。
不行,他得给张行舟写封信,催他回来。
凤玄尘又递给虞太傅一张纸。
【太傅介意的,无非我姓凤。
若我不是皇家人,你还会嫌弃我做您孙女婿吗?您是欣赏我的!】
“老朽眼花,看不清字,怎么不说话。”
【喝水烫到了嗓子,韵儿说不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