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目前在真央授课,如果你去二番队找不到人,来真央也可以。”
“姐姐?”夜一有些疑惑,我也不解释,拉着夜一就走了。
争胜的欲望,想要变强的决心,对于自身实力不足的自责,还有强烈的自尊心和上进心……仅从这些方面来看,朽木白哉和蓝染倒是有些像,尽管想要变强的理由完全不一样。
“姐姐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的样子。”夜一心情很舒畅地问我。
“没什么。其实,朽木家的孩子你也不要欺负的太狠了。毕竟那件事是他爷爷的主意,和他自己没什么关系。”我笑着对夜一说。
“我知道。”夜一眨眨眼,金色的猫眼有些调皮的味道,“但是他真的很好玩,姐姐不觉得吗?”
想到男孩那种爆竹一样的冲动个性,再看看眼前的这位。
我突然觉得,朽木白哉想要平安地长大,好像很困难啊……不过,玉不琢,不成器嘛……在他还没有朽木不可雕的时候,夜一的行为也算是好心的训练了……
在我的询问下,夜一才说出她和朽木白哉玩捉迷藏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白哉把所有的地方都藏遍了,每次都会被夜一轻易地找出来(循着灵压找出来的),所以这次才会起了挖洞的主意……
“夜一,二番队的事情怎么办?”
“不是有三席四席吗,让他们去做就可以啦。”
……
“算了,夜一,以后我会早点下课,去处理文件的。那些文件,你就别拿来祸害他们了。”
“嗯?”夜一抬了一下眼皮,随即点头,“知道啦。总之不能让他们看到的东西,我都筛选出来啦。”
“姐姐,你的学生怎么样?”
“唔,还好,都是普通的学生啊。”
“是吗?下次我和姐姐一起去看看吧!”
“我教的是剑术,你确定要来?”
“这…有了!”夜一双手一拍,一幅非常得意的样子,“我去和总队长申请,也去做老师。这就行了嘛!”
这一届的学生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悲惨。
剑道课的老师上课基本属于放任自流式,示范了基本剑招以后,就让学生自行练习,其结果是除了蓝染,其他人几乎没有学会什么剑术——不过很值得一提的是,尽管如此,在和其他班级对练的时候,他们很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能够轻易地打败对手。甚至在后来的入队测试中,也得到番队前辈的称赞,盛赞四枫院绯夜带出了一批好学生……
白打课的老师是在学生时期号称白打全校第一的夜一担任,每节课他们都会被揍得七荤八素——下课之后,校医室都挤不下。但也因为如此,他们的抗击打能力比起其他班上的学生好的多……而且他们一直很奇怪,为什么白打老师会有着一股原因不明的怒气和怨气,每次上课时的灵压都会让人觉得窒息——这也间接提高了他们承受灵压的能力。
总之,虽然他们在之后的六年,真的被操练得很惨,但也有了非常优秀的成绩——优秀程度令他们的学弟学妹们叹为观止。此届学生成绩突飞猛进的情况甚至引起了校长和山本的注意。山本之后曾经力邀四枫院姐妹继续担任老师,但两人都委婉而坚决地拒绝了。
每天去上课的确很无聊。理论课上了四五节之后,我觉得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毕竟我以前学习的时候,几乎就没有理论,直接开始练习——实践出真知嘛。
“那么,这节课开始,我们就去剑道场。因为是第一节实践课,剑道场已经准备好了木刀,下节课希望大家可以记得自行携带。”我站在门口宣布。
学生们一下子就兴奋得沸腾起来,“太好了”、“终于不用写笔记了”之类的欢呼声不绝于耳,我瞥见在人群中依然笑得温文的蓝染,深刻地感觉到了人和人之间的差距。
我走在前面,后面跟了一群兴奋得就像吃错了药的学生——大部分都比我高……蓝染现在都比我高两个头了……
我想视觉效果一定很不错,经过哪个班,那个班就会传出笑声来。好吧,我承认,我这种身高体型,即使穿着死霸装,也不会有威严感。
因此我根本就没穿那一身黑的死霸装,而是穿着紫色的和服(我倒是想直接穿窄袖的留袖和服,但是四枫院景人看了一眼脸就绿了——留袖和服即使在尸魂界也只有已婚妇女可以穿……)。外面还罩了一件白色的唐衣——除了里面的和服袖子比较长,这倒是和平安时代“紫姬”的装扮差不多了。
走进剑道场以后,我示意同学们分开站好,然后一人一把木刀。
看着他们握刀的动作,对他们的基础我就差不多有概念了——这些基本就是剑术白痴……蓝染甚至有些笨拙地拿反了,我真是佩服,演戏演到这个地步……
“首先,关于刀的基本,前几节课已经说完了。但在这里,我还是要再说一次。斩魄刀和日本刀最为相近,按照长度和形状,可以分为四类。太刀、打刀、胁差和短刀。长度在两尺以上、刀身弯度较大的称为太刀,一般刀刃向下佩戴于腰间,长于三尺的称为大太刀。打刀和太刀类似,一般为将刀刃向上插于腰带。胁差的长度为一到两尺之间,常与太刀或打刀配对戴于腰间。短刀在一尺以内,除了特殊情况,没有人的斩魄刀会这么短吧。”我顿了一下。
后来我终于见到了一个拥有短刀形式的斩魄刀的人,他的刀果然是属于特殊情况。
“一般以太刀形式的斩魄刀最为多见,目前的十三番中,绝大多数死神拥有的都是此种斩魄刀。”说到这里,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就连斩魄刀基本作为象征意义存在的夜一的斩魄刀都是太刀。
“老师,有其他类型的斩魄刀吗?”某学生举手提问。
“难道你们没有见过?”我有些奇怪。
结果他们齐齐摇头,“没有”的声音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