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味药是他的鲜血。
人血也能治病,治血虚。心绞痛、痨病等等。
因此,有人买下处斩犯人的血,在犯人身前搁上一只盛有糯米的米盆,刽子手一刀斩了下去,(。wrbook。)在犯人背上踹上一脚,人头飞出,满腔的鲜血便溅在糯米上。
这种人血糯米能卖很好的价,赚不少的银子。
但是。听说人血这味药。虽然价钱很贵,在实际治病中并没有多大的作用。
自已的血能治好宋艳红的病吗?
他象是自语,又象是问吕天良:“但不知此药能不能救她?”
“能,一定能!”吕天良急忙回答。
他虽不知详情,但能理解杨玉此刻的心情。
杨玉苦兮兮地一笑:“不一定。”
吕天良抿抿嘴唇:“我说一定能。”
“天良,你用不着安慰我。”杨玉柔声道:“连何仙姑都没把握的事,你怎能说一定能?”
吕天良眨眨眼,英俊的脸上掠过一丝光彩:“要有信心,信心,也是一味药,是一味最好的最有效的药。”
杨玉眼睛一亮,瞳仁深处闪过一道光亮。
吕天良又道:“如果医师也失去了信心,那病人就没得救了。”
杨玉点点头,将手中的铜壶交给吕天良:“你将此药送到黄山白鹤庵,交给妙云真尼,嘱咐她分三次服下,三日一次,一共九日……”话音顿了顿,又道:“你就在庵中等候九日,静候她的消息。”
“是。”吕天良将铜壶小心地塞进腰囊里。
杨玉深吸口气,沉声道:“如果她病逝,你即刻回来给我报信,若她病愈,你就不用回来,直接去鹅风堡好了。”
“师傅……”
“还有,”杨玉堵住他的话,“无论如何不能让妙云真尼知道你是谁,更不能让她知道这药是我送去的。”
“可是……”
“我的话,你可全听到了?”杨玉板着面孔问。
“听到了”
“事不宜迟,立即动身。”
“是。”
但是,吕天良虽然嘴里应着,脚却没有移动。
杨玉站起身:“为什么还不走?”语调不高,但十分威严。
“我……”吕天良支吾着,欲言又止。
杨玉正色道:“你想说什么?”
“师傅,你……”吕天良深红了脖子,终于迸出一句话,“你这样做很不应该!”
杨玉不知他所指,顿感愕然。
吕天良一语出口,心中的话如闸水泻出:“你既然爱她。就不应该瞒着她,不必要作这种莫名的牺牲……”
“不,我不……”杨玉企图截住他的话。
“你爱她,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吕天良激动地道:“三年来,你为治她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