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穷算是吴家最正常的人了,他是个学者,教书育人的,没有那么多想法,很尊敬白则,却不会多说什么。
后来,吴三省也会时不时的来问一些白则知道的事,尤其是对盗墓感兴趣。
几天之后,吴山居门口站着一个帅气的年轻人,身姿挺拔,一脸的严肃。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白则此话一出,这个人轻轻的推开了门。
院子里,白则正在晒太阳,因为这样有助于长大个,他对这个有执念。
“你怎么越活越胆小了,站在外面都不敢进来见我?”
“怎么?怕我说你当年抛下我的事?”
面对白则询问,面前的这个男人摇了摇头。
他不是别人,正是张日山。
二十多年过去了,这小子还是和当年一个样子,只不过变得忧郁了。
或许是因为张启山死了,这小子身上的担子更重了。
“当年是佛爷下了撤退的命令,我们进去找过,那个入口都不见了。”
这一点倒是跟白则当时找不到出口一个问题。
张家古楼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白则能出来,真的是有运气的成分。
白则也没有怪罪张日山的意思,当年的情况,换做是白则,估计也会这么选择。
张日山坐在白则的对面,面对白则,他还是有一些拘谨的,因为这可是当年佛爷都要尊重的人。
而且,他也是张家最厉害的天才。
现在,张日山也看不透白则的实力了,只知道他是无法形容的强。
甚至,张日山都有想法,将九门再次托付给白则,因为没有人会不服气。
“收起你那个想法,我可不会再多管闲事了,九门交给你,我放心,出了事来找我。”
“我现在这个生活挺好的,你看,我都有孙子了。”
说罢,一个穿着开裆裤的孩子缓缓的朝着白则走过来。
这个孩子正是吴邪,没事的时候还会尿裤子。
白则一把抱起吴邪,放在自己身上。
“叫爷爷!”
“爷爷!”
无邪刚会说话,说话的时候还是奶声奶气的。
张日山看着有些不着调的白则,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个看起来十一岁的孩子,哄着一个一岁多的孩子,还让这个孩子叫爷爷,多少都有点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