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事儿能怎么办?办你吗?&rdo;费时宇在陶树耳边轻轻笑了一下,&ldo;忍着呗,一会儿就好了。&rdo;
陶树的羞红自脸颊蔓延到耳根,继而慢慢染上脖颈,当费时宇发现的时候,陶树的整个皮肤都透出绯色。
&ldo;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田鹏要叫你桃子了。&rdo;费时宇用干燥的毛巾擦去陶树皮肤上多余的水分。
&ldo;为什么?他不就是瞎叫的吗?&rdo;陶树不明所以。
&ldo;你这个爱脸红的毛病,红起来是从里面透出来的,像桃子。&rdo;费时宇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这样想了,便这样讲出来。
陶树的红彻底褪不下去。
等费时宇把干净的纱布重新贴好,再把宽松的浴袍裹在陶树的身上,他才转身过来正脸对着费时宇。
人的好奇是难以抑制的心痒,而费时宇的反应是薛定谔的猫。
陶树管不住眼,往下看了看。
&ldo;你……&rdo;他贴近了一些,&ldo;怎么还没……&rdo;
&ldo;我是一个各方面非常正常的成年人,&rdo;费时宇伸手带了陶树一把,手掌扶在他的腰上,&ldo;我的男朋友光着上半身在面前晃,能看能摸不能做,你让我怎么马上消停?&rdo;
&ldo;我可以帮你的……&rdo;陶树逐渐膨胀的望念突破那条叫做羞耻的界限,他往前挪了半步,把费时宇迫得贴墙,拖鞋的鞋尖抵住了费时宇的鞋尖,他闭上了眼睛,伸出左手覆上了那个明显起伏的位置。
腰上的那只手握得更紧,费时宇粗重的呼吸喷在耳上,将本就绯红的耳廓吹得滴血一般。
闷热的浴室变得炙烤。
费时宇变重的呼吸好像漂浮在空气中的迷香,袅袅娜娜,从陶树的耳朵灌进去,顺着他的脊椎酥酥麻麻地传遍全身。
温度持续爬升。
伤口因汗水的侵染而发痒。
肌肉因为动情而紧绷。
手指的颤抖成全了无意的感性。
陶树觉得自己在过度温热的浴室里缺氧,张嘴攫取更多的氧气,被费时宇捉住了唇舌,追逐缠绵。
费时宇最后的粗喘直接震进了陶树的口腔,共鸣震得陶树后脑勺发麻,几乎要站不住。
他的右手被费时宇抓着,后腰被费时宇托着,才不至于一路滑到地面上。
&ldo;抓着我站好,&rdo;费时宇低沉的声音贴着嘴角传来,&ldo;膝盖别弯。&rdo;
陶树软绵绵地偏头把下巴放在费时宇的肩膀上。
&ldo;怎么了?&rdo;费时宇轻笑了一下,&ldo;怎么感觉是我把你按墙上来了一下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