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鼎健身馆顶层。
一豪华包间。
一个长发大汉只穿着一条白色短裤,正在疯狂地对着靶台练拳。
由于长发盖住面部,看不到他的眼睛。
他浑身都是肌肉,后背的肌肉高高耸起,整个人强壮得像是一头斗牛。
一道道汗水顺着他的后背流淌,流过后背上骇人的蟒蛇刺青,使得蟒蛇的两个黑眼睛更加的冰冷和狠毒。
“友哥,闫大师来了!”
一个戴着墨镜的大汉走到朱长友身边,非常敬畏地向他禀报。
朱长友继续疯狂地出拳,“叫他到茶室等我。”
十几分钟后,他才停下练功,走向洗澡间冲澡。
两个打扮妖艳的美女跟着他走进洗手间,帮助他洗头、洗澡,而后又使用吹风机吹干他的长发。
又过了十几分钟,他穿着一身白色睡衣,走向角落的茶室。
他的头发乌黑发亮,又十分飘逸,由于大部分都在脸上盖着,使人感觉他的脸颊和双眼十分的神秘,又十分的可怕。
“友哥!”
闫振邦坐在茶室里,正端着茶杯品茶,一看朱长友走进来,慌忙放下茶杯,满脸是笑地打招呼。
朱长友扫一眼闫振邦,视线在他身下的轮椅上逗留片刻,“闫大师,听说你的双腿被人打断了,是怎么回事?”
说人不说短,打人不打脸,闫振邦一听到这个问题,感觉到脸上响起啪啪啪啪的耳光,不由得面红耳赤,满脸愤恨地低下头。
咬了咬牙,他抓着下巴上的山羊胡,说道:“友哥,说起来这都怪一个叫江远的废物!”
朱长友坐下来,冷笑道:“据我所知,你的双腿是被苏长风的人打断的吧。”
闫振邦回想起被打断双腿的情形,感到双腿又产生一种钻心的疼痛,同时全身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
他的人生经历过太多的破折,而断腿的那一次无疑是最刻骨铭心的一次。
“说起来,苏长风更为可恨!我和他是多年的朋友,关键时刻他竟然反咬一口!不是因为古少喜欢他的女儿,我早就让兄弟对他下手了!”
朱长友端起茶杯,咕咕咚咚喝下一杯茶,问道:“听说苏氏家族的苏家奇和刘猛被人都打断了腿,是怎么回事?”
闫振邦捋着山羊胡,刚才还拧巴的脸上显现出一丝痛快和得意:“实不相瞒,那正是我叫人收拾的,先敲一敲苏长风的警钟。”
“哈哈哈哈……”站在旁边的几个大汉都大笑起来。
闫振邦一愣,看他们一眼,又看向朱长友。
朱长友也是哈哈大笑:“闫大师,苏家奇和刘猛都是我叫人收拾的,怎么跟你有关了?”
闫振邦讪讪一笑,老脸一红,“那……那啥……我已经推算过他们的命运,他们必有一劫!”
朱长友又是哈哈大笑,而后眼神突然一冷,“闫大师,我叫你过来,不是谈这些事的,是想让你看看我的祖坟。”
这可是闫振邦的绝活,他捋着山羊胡,颇为镇定地看着朱长友。
“就在昨天,我老家下大雨,村后的小山发生了泥石流,导致我家的十二座祖坟都被泥沙淹没,找不到了。”
朱长友说,“我想让你帮我找到那些祖坟,而后再把祖坟迁到一个风水更好的地方。”
闫振邦呵呵一笑:“友哥,你找我就是找对人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
我相信,在两天之内,我就能找到那些遗骨,而后把他们都迁到你老家一带风水更好的地方。”
正说着,房门被人推开,一个戴着墨镜的大汉走进来,对朱长友说:“友哥,外面来一个年轻人,自称风水大师,说闫大师是一个骗子,还说他能帮您看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