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赶出去!”挥手冷喝,他不想再听吕小白废话了,他怕被活活气死。
“宁师兄,等一下。”
嗯?宁可为瞪着董正,你要保这两个畜牲?
“宁师兄,反正贵客还没来,就让他到一边站着。”董正不可能保着秦牧,而是想借此机会表现一番。
“这个土包子,从穷乡僻壤出来也没见过世面,就让他在这站着,见识一下宁师兄您的风光。”
宁可为想了好一会才明白董正是什么意思,看着他眼睛一亮,好主意!
“小子,我姑且放你一马,在一旁守着,要是守的开心了,我还能给你一点赏钱。”昂着头看向秦牧,一脸施舍道。
“但你要是守不好,罪加一等!”
秦牧古怪看着宁可为:“你确定要我在这守着?”
宁可为皱眉:“什么意思,给你机会还不珍惜?”
“行吧,等会秋师姐怪罪下来,可就不关我的事了。”秦牧双手一摊,站到一旁。
还知道是秋师姐宴客?宁可为眉头皱深,觉得有点问题,但很快舒展开来,能有什么问题,秋师姐能怪罪他什么?
只是这贵客到底什么时候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连影子都看不到。
董正看着站地端正的秦牧,嘴角扬起得意冷笑,刚才不还是嘲笑他是个看大门的吗,现在你又在干什么?
不光同样成了看大门的,还要弱他一头,他可是负责守卫的队长!
“站好点,要是惹得贵客不开心,唯你是问!”训斥完秦牧,董正心头美滋滋,这种感觉真爽。
虽然不能直接干掉秦牧,但一点点折磨他,这种感觉好像更爽。
他对秦牧的折磨当然不可能只是看大门,等宴会结束,他起码有九种办法折磨秦牧,足足九种!
又等了一刻钟,午宴时间都快要过了,楼上的饭菜也早就准备好了,却迟迟不见最后一位贵客到来,这让秋清宁他们都急了起来。
“秋师姐,你到底请的什么人啊,架子这么大。”
“就算是长老之子,摆谱到现在也该来了吧?再不来,我们可就开吃了。”
听着三个好友的牢骚,秋清宁心中是更加焦急,走到围栏处张望,该不会是请不来吧?
“柳师姐这不是让我难堪吗?”
之前她就是怕自己请不动秦牧才让柳琴去请的,现在倒好,人影都看不到,她都在想是不是柳琴在故意给她难堪。
“秋师姐,他人到底来不来啊?”
好友的催促让她更加心烦意乱,烦躁下楼:“我去看看。”
袁舟来不来无所谓,她也就是那么客气一请,但秦牧要是不来,那她的心血可就全白费了。
楼下,宁可为也是急得踱来踱去,他也在等最后一位贵客,如何巴结的方式都在脑海里预演无数遍了,就是看不到人。
“难不成真要给那两个玩意低头卖笑才行?关键他们也未必会帮我啊,大概率是耍我。”宁可为可太清楚那几个家伙的德行了,不敢押宝在那两人身上,只盼着这最后一位贵客了。
“秋师姐?”看到秋清宁下楼,连忙停止胡思乱想,上前讨笑道:“您怎么下来了?”
“我那位客人还没有来吗?”秋清宁焦急看向外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