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哥次次坑他,他是次次上当。
典型的每次都上当,当当不一样。
伸手拍了拍嘴巴,“嘴贱啊,惹他干嘛呀……”
倏地,电话响起,罗呈来电。
一接通,里面就传来罗呈的哀嚎,“铁子,我命苦啊,相亲这事儿还是落我头上了,我想去死,救命。”
“哈哈哈哈……”
楼凛一点也不厚道的笑了,刚刚不好的心情瞬间不翼而飞。
楼西晏还是在书房里找到了池念,只是楼书惜已经不见了人。
“书惜呢?”楼西晏好奇的询问,一靠近,就才发现池念在写字。
她写的是毛笔字。
米白色的纸张上,是她书写下的一首词。
行楷的书法笔画连贯透着锋利,又不是标准的行楷,透着些许潦草的笔法,就像是她这个人的性格,有掩饰不住的攻击性,稳重里又有张扬。
楼西晏知道池念写字好看,却是第一次知道她的毛笔字写得这么好。
“书惜下楼去了。”池念回答,并说,“看到她这些东西摆在这里,就忍不住提笔写了几个字,好久没写,手都生了。”
“写得挺好,也是在奉城学的?”
“爷爷教的。”池念说,“小时候我脾气比较火爆,性子也急,爷爷就带着我练字,平心静气压性子,和爷爷的书法比起来,还差很远。”
池家教会了她太多太多。
可以说,没有池家,就没有今日的她。
楼西晏站在她身后,将下巴枕在她肩上,“我也想爷爷了。”
池念放下手中的毛笔,转身面对着楼西晏,“带我去祭拜一下爷爷吧。”
年前总是要祭祖的,这是习俗。
“好。”
午饭的时候,楼西晏问楼凛钓了几条鱼,楼凛表示零条,楼西晏深意一笑,楼凛顿时觉得,他被他哥嘲笑了。
钓单数是单身狗,钓零条算什么?
真的离谱!
饭后,楼家众人陪着池念到楼家墓园祭拜,向故去的老爷子和老太太介绍池念,说着她有多优秀,还希望他们在天有灵保佑池念和楼西晏婚姻顺遂安稳。
池念作揖上香,看着照片上慈祥的老人,唤了一声,“爷爷,我叫池念,是您孙媳妇儿……”
希望您保佑楼西晏,一直健康、安稳、一生幸福。
至于她……
只要他好,我就一定会让自己好好的。
刚出墓园,池念接到齐泠的电话,“念儿啊,我遇到一个疯子,被医闹了,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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