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垚拉住他,握住他的手腕卡擦一声。
“啊!!”
费南爵一声惨叫,好像被踩了蹄子的驴,整个别墅群都为之震动。
他一脚踹向荷垚:“你找死是吧!”
荷垚轻松躲开,淡道:“动一动试试。”
费南爵后知后觉,动了动手腕,确实不疼了。
只剩下颧骨,疼的要命。
真是冲动害死人啊。
他血肉之躯和水泥墙叫什么劲。
“为什么帮我?”
“因为安澜。”
“啊?”费南爵一脸懵逼:“你抖M?”
荷垚:“什么意思?”
费南爵上下比划他身上的伤势:“你这些伤,可都是我们明帮干的,你不想报复?”
“想啊。”
“如果能回国,我会给你们送惊喜的。”
“切。”
费南爵白了他一眼,大步朝议事厅方向走去。
荷垚跟上他的脚步,笑道:“对了,有件事你应该知道,我在荷国和安澜结过婚。”
“按照位分,你应该叫我一声姐夫。”
费南爵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你是不是被我折磨傻了?”
“还姐夫,你也配。”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打爆你的头?”
荷垚笑道:“仇是仇,亲是亲。”
“你得认,不认也没用,这都是事实。”
右拐方向走来的安澜拦住他们的去路,冷眸微眯:“我叫你一声姐夫,你叫我一声爹怎么样?”
俩人不约而同停下。
“澜澜。”
费南爵扯出笑脸,小跑到她面前:“你怎么过来了?”
“快回去,这里交给我就好,我来处理。”
安澜努了努下巴:“你的手怎么了?”
费南爵立刻将自己的手背到身后。
“没什么,摔的。”
安澜蹙着鼻子:“你撒谎都不会撒的,这哪儿像摔的?”
“快回去吧,让清莹给你处理下。”
“荷垚交给我,我带他去议事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