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从最开始,应寒就是听你的授意,故意和安澜搞出订婚这个戏码的?”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司景辰淡笑:“这些事去问你儿子。”
“我不负责答疑解惑。”
“你不负责回答有关于他的疑惑,那你的呢?”
“你和安澜到底是什么关系?”
“与你无关。”
司太心底潜藏着愤怒。
从她踏入这里看到儿子的未婚妻和司景辰混在一起她就有了愤怒。
但她压抑着,不敢表现出来半分。
司景辰的话让她觉得自己的尊严和二房的脸面被踩在地上摩擦。
她猜测,应该是应寒为了讨好司景辰,故意将自己的女人送给哥哥。
她更气了。
“好,那我不说这个。”
“我就直接说我的目的了。”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儿子。”
司景辰淡笑:“这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我想要的很简单。”
“公开举办记者会,给安澜道歉。”
欧兰若猛地站起身。
“我给她道歉?”
“司景辰,你有没有搞错?”
“她身上的伤是她亲哥哥打的,和我没关系,我即便在中间起了一些作用,可我也不应该负全责吧?”
“说到底我们才是一家人,你怎么胳膊肘像外拐?这个安澜到底给了下了什么迷魂汤。”
司景辰冷笑。
“一家人?”
“欧兰若,我看你并不是想救儿子。”
“你是专门来恶心我的。”
踏入病房开始,他没有在她身上看到半点态度。
她还是从前那个欧兰若,即便救人,即便深陷沼泽,依旧骄傲,高高在上。
可他早已不是小时候的司景辰。
“如果你学不会低头,就去找你儿子取取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