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爷,我问你一件事。”
司景辰从她的表情里获取到了一丝丝不怀好意。
身体微微后侧:“什么事?”
“除了司应寒,司太就没有别的软肋吗?”
“你爸爸那副德行,她在外面有没有养个情夫?”
“你和她不对付这么多年,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你提供给我呗,我给你报酬!”
“噗。”姜夜雨一口茶水喷出来。
“我说小澜澜,从老司手里买消息,你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份。”
“不过你从司太的私生活入手,还不如直接想办法对付应寒,自己做的局,总有办法把他从局里摘出来。但司太的那些丑闻若是爆出,对应寒的伤害可都是实打实的,并且无法避免。”
安澜眼睛瞬间亮了,一脸八卦道:“不是吧,她真的有情夫?”
“谁啊,我认识吗?哪个圈子的?”
司景辰垂眸喝茶,不接话。
姜夜雨左顾右盼,也不说话。
安澜从他们的表情里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看来司太的感情生活很有问题。
刚要说话,司景辰说:“你如果真的不想伤害司应寒,就不要去深究这些事。”
姜夜雨表示赞同:“对啊,现在搞出来的这些人命官司已经够他喝一壶了,如果再爆出母亲的丑闻,牵扯出陈年旧事,这对他的打击可就太大了。”
安澜有点听不懂他们说什么。
“什么人命官司?”
姜夜雨:“你没看新闻?”
安澜摇头:“我才刚睡醒而已,还没空。”
“来来来,那我可得给你看看老司的杰作。”
姜夜雨翻出新闻,从头到尾给安澜看了一遍。
安澜看完,豁然开朗。
她还纳闷,出事的时候给司应寒打电话,打通了却立刻被挂断,然后就再也没有收到他一点消息。
原来是被欧兰若囚禁了。
安澜凑到司景辰面前:“那个救司应寒的小姑娘,是你的人?”
“你真的让司应寒手上染血了?”
司景辰:“她叫玲花,是我培养的催眠师。”
“吴启明没死,只是中毒后被深度催眠。”
“至于应寒手上会不会染血,取决于欧兰若的选择。”
安澜秒懂司景辰的意思。
“你做这些,是请君入瓮,等着司太来向你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