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是吗?”
安澜说:“那你想把我怎么样呢?”
他冷冷一笑:“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你放心,我保证给你一个惊喜。”
跑车扬长而去,直接离开司家庄园。
观景阁最顶层,可以将整个司家庄园尽收眼底。
司景辰喝了很多酒,正坐在顶楼吹风。
朦胧夜色下,灯光闪烁。
司应寒的车尾灯显得尤其亮眼。
他手里握着安澜的手帕,手指腹温柔的摩擦着安澜的名字,唇角勾起一抹凄凉的笑意。
另一只手里,握着一块怀表。
怀表上镶嵌着的一个女人的旧照片,正是安澜的师父,秦冉。
直到司应寒的车子再也看不见踪影。
司景辰才缓缓坐到地上。
暖黄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的无限长。
他落寞的看着怀表上的照片,整个人都温柔了许多。
“妈……”
“十几年了,您在那边还好吗?”
可回应他的,只有这座孤寂庄园周围,沉重的草木莎莎声。
环山路上。
安澜一直在看手表上的时间。
距离今天过去,还有五个小时。
买了礼物再回来,应该不过超过十二点吧。
她焦急的说:“不用去太远,就去最近的商场吧。”
司应寒冷笑,没搭理她。
安澜也没在意,问道:“你知道你哥为什么不过生日吗?”
司应寒有些意外:“你对我哥的事感兴趣?”
安澜点头:“他救过我,还送过我很多次礼物,既然知道了他生日,我得回礼。”
司应寒摇头:“算了吧,我劝你最好不要在老虎身上拔毛。”
“从我记事起,我哥就从来没有过过生日。”
安澜不解:“为什么啊?”
“因为他的生日,就是他母亲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