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和他吃了鱼和苞米碴粥。
然后就坐在沙发上看手机。还给红菇娘做了保暖,外面温度是零下十度。
小陈后背还是疼,贴了个追风膏。
他的手时不时地抚摸小陈的手心和腿间,有时放在柔软的腹部。
小陈说“不用给我发暗号,我病好了就自己要求了,再等等。”
他俩看了下乡扶贫的小品,都是弄虚作假的。
又看了一会视频,到了九点多,小陈刷了牙。
对舞伴说“一个人是不是孤单?”
舞伴立刻反驳小陈说“整天都在一起见面吃饭做伴,哪里孤单了?”
小陈经常这样多愁善感的感叹。
舞伴在看白宝山的悍匪案,小陈说到点了,他就下楼了。
路上有点冻手了,冬天真正地到来了。
欣雨的车座上落着厚厚的积雪。
好像一个大蛋糕一样。
车筐里的传单看不见了,被雪盖住了。
他回到家,吃了粉条白米饭,里面有木耳和香菇。
觉得没吃饱,又煮了饺子,屉上蒸了几个饺子。
到了三点,才吃饱了。
对门传来脚步声,瘦小的男女带回来一个高个黑直长发的女孩。
一进门说了一句真好,不知道说的什么好。
关上了房门。
四点,看了一个小品《看事》,给小陈发了过去。
是黄仙和狐仙哈啦气看事收钱的题材,很有意思。
他打了一会电褥子,觉得热了,才关掉了电源。
到了六点半,他还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