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妄烬面不改色地继续喂她,心里把温辞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个傻叉,让他去买沐浴露,他能买个蜜桃味的来……脑子里是装了个抽水马桶吗?!
言卿盯着他切虾肉的动作,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有些莫名的瘆人。
又过了一阵,盘子里的食物被吃掉了约莫一半。
“我饱了。”言卿轻轻叹了口气,“吃不下了。”
“真饱了?”
傅妄烬摸了摸她的肚子,眼中划过幽深,
“跟小猫似的,几口就饱了。”
言卿正想证明自己确实吃不下了,却又听他说:
“饱了就饱了呗,看把你愁成那样。”
“……我哪有。”言卿不服气地辩解着,“我……我是有别的事。”
“哦?什么事?让我听听。”
言卿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噔噔噔地跑上楼,将自己发给顾清焰的打火机画拿了下来:
“这个!你认识吗?”
“哦?”
傅妄烬接过画,眯着眼端详了几秒,然后不以为意地撕碎了。
“你撕了它干嘛!”
言卿急眼了,
“我画了一上午才画好的!”
傅妄烬摊了摊手,剩下的碎片也像雪花一样飘落在了地上:
“这玩意儿都让我们卿卿愁得吃不下饭了,还留着它做什么?”
“你!”
言卿看着他无赖的表情,气得直跺脚,
“我不管,你赔我!”
“行行行,赔你,赔你。”
在她面前,傅妄烬似乎格外好说话。
眼见言卿气得跳脚,他还是一把将人拉进怀里:
“想要什么?我看看怎么个弄法。”
言卿心里愤怒的小火苗被泼灭了。
“……先记下,我还没想好。”
“也行。”傅妄烬点点头,笑得有点欠,“还咬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