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家还真是养了个蠢货,这种事情还去讲义气,她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我算是看出来了,老秦家出了根歹笋。”
“秦绍和白雪梅两人都是聪明的人,还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怎么生养了这么个蠢货啊?”
“这秦珍珠啊,就是个光有长相容貌没内涵文化的花瓶。”
“花瓶摆在那能赏心悦目,她这哪是花瓶,明明是个内里发黑的咸菜缸。”
“家里的孩子啊,生了要教养,不能单纯的养大,一定要好好教育,若不教好,将来只会害自己。”
“这秦珍珠再不教,以后苦的是秦绍两口子和秦东旭。”
“。。。。。。”
别人议论的声音有点小,但秦珍珠都听到了耳朵里,又气又恼,可在长辈们面前不敢发作,低着头在一旁委屈流泪。
见她还委屈了,本就怒气上头的秦老爷子更火大了,抄起棍子赏了几大棍过去,也没收着点力气,当场将她打得嗷嗷叫。
最后,秦珍珠挨了一顿打,还被下令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反省。
白家二老心疼外孙女,可想着之前外孙和吴老说的话,他们不得不硬下心肠,让她受点教训。
秦珍珠在寒风中跪了三个小时,晚饭也没准她吃,直到受寒发高烧要晕了,秦老爷子才准许她回家,还让秦东旭监督儿子儿媳不干蠢事。
第二天考试,秦珍珠缺考,两场考试顺利结束。
周容彦和季落发挥稳定,许光磊语文考得也还行,比想象中的要好点,赵卫平数学考得不太理想,跟季落他们对完答案后,心情有些低落。
季落报读的是外语专业,她还有一场外语加试,定在第三天上午考。
报读外语专业的考生只有寥寥几人,试卷发下来后,除了季落神色自然的匀速做题,其他人全都愁眉苦脸,选择题和填空题还能勉强答上,后面的主观题难度大,好多题目都无从下笔。
考试结束后,监考老师收试卷,对季落说了句:“考得不错。”
“谢谢老师,您辛苦了。”
季落对自己是很有信心的,其实这次的外语考试不难,跟后世的外语等级考试来比,这简直是小儿科。
她自从决定报读外语专业,就请许光磊和林薇帮她收集了些外语课本复习资料,又跟他们撒了个小谎,说以前有个留过洋的教授被下放在老家村子里,她偷偷向对方请教学习过,有些外语基础,所以她现在表现出外语水平也没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