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到他面前,取出口袋里的手机,将声音调到最大,熟稔地打开录音。
男人久远的声音如水缓缓流出:听雨,我给你五年。五年后你若依旧愿意跟着我,固执地非我不可,我们就
就如何?尚且稚嫩的女孩背脊挺直,花骨朵般娇嫩的脸庞上写满倔强,她步步紧逼,偏要一个答案。
就结婚。男人正视她,掷地有声。
好!一言为定!女孩转身就走,将汪洋决堤的泪与不舍拦在身前,她的骄傲不允许他看到她的脆弱,一点也不,她怕自己会崩溃,没办法孤身去往看不见他的渺渺天涯。
分别五年的女孩就站在眼前,长发飘飘,亭亭玉立,已有了崭新的模样。
一别五年。
江阔想:人生还能有多少个五年,经得起自己这样折腾和等待。
听雨忍着泪质问:江阔,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说的话还算话吗?
江阔一愣,没有吭声。
你不认?你听雨见状,当他反悔了,气急败坏地抓起收银台上的东西没轻没重地往江阔身上砸。
书店里的店员们原地一脸懵,等反应过来要去阻拦,东西已经被丢了一地。
江阔没有躲,脸上挂彩,他并不生气,只是低叹一声:傻瓜。
他一步步靠近她,怜爱地将愤懑不平的小女人搂入怀中,五年了,怎么还这样爱哭你还这么年轻,我已经老了担忧的人该是我不是吗?
听雨听罢身体一震,骤然反应过来自己是虚惊一场,顿时哇哇地哭得更大声。
他终于接受自己了
像是要把这些年的思念、苦痛、所有的不如意都倾尽,这样她才能保持一个全新的我,重新去填满这个阔别重逢的江阔,她不顾形象的揪着他的胸口,眼泪和鼻涕尽数擦在他身上
江阔无奈地摇摇头,揉着她的脑袋,低声回头朝店里的店员招呼:今天你们可以提前下班了,回去吧。
一直低着头在旁边整理书籍顺带偷听的某店员红了脸,走前又偷偷瞅了几次整个窝在江老板怀里的女人,壮着胆子弱弱地问:老板,这是咱们老板娘不?
是啊,特意从国外跑回来就为了嫁给我,江阔捏捏她的鼻,宠溺地笑道,小傻子,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听雨哭得更厉害了。
好了,不哭了江阔拦腰打横抱起她,锁了门往楼上走,眉目里星光灼灼,嘴边却是在调侃她:真愿意嫁给我啊小姑娘,我这一没美色二没钱财的
听雨喉咙嘶哑,像是赌气,在他怀里闷闷地顶嘴:嫁就嫁,谁怕谁!
江阔忍俊不禁,取了毛巾来,将哭得脱水的小女人脸擦拭干净,又是给她喂水,等脱了自己湿哒哒的衣服,才目光沉沉地将白嫩嫩的姑娘压进床里,百转千回的吻细细地落在她的脸上。
这几年有没有想我?
想听雨埋在暗色被单里,眼睛像星辰般动人。
我明天就去你爸那提亲。
江阔便在这时附身下来,听雨娇娇软软地呻吟一声,在他背上乱抓,受着他的撩拨与肆意,分不清东南西北老半天之后才害羞地补充道: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爸爸会生气的
江阔亲了亲她被薄汗浸湿的唇角,声音安抚人心:我明白,你别担忧,这些都交给我。
好嘛听雨乖乖的,小白兔一样,脸却粉红一片,双腿被他打开,折在身下,任他弄得死去活来。
那我们再来?
江阔腰腹汗津津的,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指节分明的大掌握住她一条瓷白的腿搭在肩上,对准花径挺身而入,听雨被他弄得湿漉漉的,床板咯吱咯吱作响,她红着脸低声哼哼。
如此,又是一番新的沉沦。
女人的嘤咛男人的低笑,一声一声在卧房中蔓延,新月如勾,月光从窗的罅隙里坠落进来,热情地铺了半床金色
听说,夜,还很长
*坑啊,谢天谢地填完了。希望下本会更好。下本好好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