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太子有害处的事,我不会做的!”
“别人只是告诉小的一些情报而已,比如白鹿山很有钱之类!”
“劝您去攻打白鹿山之类!”
“让我们为死去的后辈报仇雪恨之类!”
“还有让您今天务必去红叶楼买东西,和南宫沁结下仇恨之类!”
这些小东西就这样乱糟糟的举例,竟然还真说出一些并不友善的内容来了。
甚至连红叶楼似乎都在对方的计算范围内。
朱厌见这些小笨蛋越说越不像话,他慌忙一拍地板。
“闭嘴!白痴们!”
然后他紧张的看向了南宫臻言:“您,您看,有人在挑拨我和白鹿山的关系!我是无辜的啊!”
“那些挑拨的人是谁?”臻言皱眉看向狙如们。
可惜狙如们推推搡搡,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臻言叹了口气。
想也知道这些事是谁做的。
其实狙如就算能指证出来是谁来,暂时也没有办法,毕竟拿着电磁炮指着正道盟的事情已经干过了,这种“威吓”不能一而再,再而三,除非他真的对着建木来一炮,否则这种威胁次数多了就不管用。
说到底,是同盟不够。
如果有足够的人手的话,别人做这种小动作恶心人,他就可以让自己的同伴恶心回去,兵对兵,将对将,王对王才是正确做法。
这时候,南宫沁说道:
“放心好了!既然这个‘交易’没有达成,他们就什么都做不到!”
他对于这个发展一点都意外。
在其他世界线都是朱厌充当了攻打白鹿山的先锋,看来这条世界线,那些人也在做差不多的事情。
唯一让南宫沁有些奇怪的是,朱厌那畏惧害怕的态度。
南宫沁刚刚还特地看了其他世界线一眼,确认这个死胖子累教不改,不知道什么是害怕,每次送死都跑在第一线。
但其他世界线的南宫沁就没给朱厌害怕的机会啊!
每次一照面就秒杀了,朱厌根本来不及害怕好吧?!
这次南宫沁是顾虑到了臻言在场,南宫沁与其说是杀死对方,不能说是明知道对方会逃脱得情况下折磨对方,自然把朱厌吓得够呛。
可惜以南宫沁的情商,大约永远想不到这点。
再说又不是言儿的事情,也不值得南宫沁去想。
不管是阴谋也好,还是其他也好,只要这肥胖的凶兽敢对言儿动手,就杀了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