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姌长睫微微一颤。
桓启只当她听了进去,心下一喜,立刻又道:“可惜没什么证据,还不能拿她如何,”说到这里,他倒是一顿,脸色肃杀起来,“不过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记着,迟早有与她清算的一日。”
他口气阴狠,卫姌微怔一下,依旧一句话都不说。
桓启慢条斯理又道:“不过也算拿捏住短处,我已经与家中商量过,等司马翁主再住几日就送她走,这家里司马家的女人还不够多,再塞一个进来唱大戏再过不久就要用兵,让外人住在府里也是不便。我父亲谋划亲事不成,现在还在气头上,再过些日子,他迟早要同意你我的事。”
他将家中的事简略说了,更重要是将司马引萱的事解决,正好拿来安卫姌的心。
卫姌听了却是不以为意,心下冷笑。
桓启见她仍是毫无反应,忽然拉住她的手。
卫姌身子僵住,警惕地看向他。
作者有话说:
头疼原来是发低烧了,我先吃药,明天再买个抗原测一下,一章欠着先看到留言说弃文,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完结了可千万来看一眼啊(哭泣)
第237章二三六章香囊
桓启直直看进她的眼底,眉心紧紧拧起,道:“怎么还不说话,想什么直说就是。”
卫姌转了转手腕,这才吐了冷冷两个字,“放开。”
桓启神色不悦,就在卫姌以为他快要控制不住脾气时,他却放开了手,摸了下鼻子道:“行了,你身子不好,好好养着,过两日天气暖和,再带你出去散散心。”说着便站起来,神情自若地走了。
桓启走到院外,脸色就黑了下来。刚才卫姌眼里的厌色如此分明,让他感觉心上仿佛被泼了一盆冰水般,冻得心脏肺腑生冷。他硬压着脾气出来,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在院中停了一停,抬脚要外走。经过院门时,忽然斜路里匆匆走出个女子,穿着银白缎子上衫,宝蓝色八破裙,外罩披风,打扮得十分精心。到了近前,女子躬身行礼,“郎君见安。”
桓启方才想着事并未注意,听见这柔软婉转的一声,抬眼看去。
佩兰心拧成一团,有些惴惴不安。她让婢女观察了几天,知道桓启一早去了卫姌院子,便打扮好来院子候着,果然等到桓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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