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启摸着下巴道:“也没怎么着你,就气成这样,若是真做了什么,你该如何”
听他语气轻佻,卫姌气得说不出话来,身下感觉到一股热流,她变了脸色,转身就要走。
桓启大步往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卫姌身下还有月事不住的感觉,吓得尖叫,挣扎不休。
“老实点,乖乖跟我回去,家里仍旧像以前一样,不会让你不自在,”桓启将人抗在肩上,又道,“怎么这么轻,这些日子没好好吃饭罢,身边也没个人能管束你。”
卫姌身体倒垂着,小腹正被他的肩顶着,一时头晕眼花,说不出的难受。她大声嚷嚷让桓启把她放下,桓启充耳不闻,直接走出屋子。
惠娘刚才听见卫姌叫声已觉得不妥,跑来一看,吓得脸色发白,“小郎君做错什么,桓郎君快把她放下。”
桓启沉声道:“这个宅子买的不错,留下几个守着,你把玉度的东西全收拾了,送回家里去。”
惠娘脸色幻变,听懂桓启说的家就是督护府,她见卫姌难受,心疼的不行,又道:“明日收拾了再去不迟,小郎君难受着呢,桓郎君先放下吧。”
桓启双臂紧紧环着,把人稍稍放下一些,道:“现在就正好,省得她不老实又闹腾,行了,就这么定了,赶紧收拾。”
他板起脸,惠娘几个服侍不敢再说什么,眼睁睁看着他把人扛着就走了出去。
惠娘满面愁色,可如今也没了办法,她转身往卫姌房中跑去,要去收拾一些最紧要的东西,绝不能让外人知晓。
卫姌用力锤了桓启背后几下,使尽了力气,却没能让桓启有片刻的停顿。
“桓启!”她厉声直喝他的名字。
院外守着的侍卫全是眼观鼻鼻观心,没有半点反应。
桓启大步来到车前,随从先一步打开厢门。桓启把卫姌往车里的褥垫上一扔。卫姌眼前一黑,反应过来,转身一掌挥打过去。
桓启什么反应,当即抓住她的手腕,眸光犀利,嘴角含笑,“玉度,刚才已经闹够了,再不听话哥哥就生气了。”
卫姌气得发抖,手扭动几下,只觉得仿佛让铁给箍住了,没摆脱开来反而让手腕作痛。
“你是真半点脸面都不要了”她咬牙切齿道。
桓启揽着她抱了一下,贴着她耳边说:“傻孩子,脸面算得什么,越是讲究脸面越受束缚。你便是全喊了出去,我也不怕,你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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