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王子异眉头一皱:“怎得如此不小心?”
&esp;&esp;阎良花:“我故意的,这种杀伤力强的玩意,想一家独吞不可能。迟早都会泄露出去,如果有人用这种办法杀人,说不得还要怪我,毕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不如大家都知道,省得有了问题往我身上推卸。”
&esp;&esp;“要是我能帮你们周旋一下就好了。”王子异想要钻拳头,但自个儿手没力气。
&esp;&esp;白不厌:“我自个没问题。”
&esp;&esp;阎良花:“我给他当帮手,轻轻松松解决一切问题。”
&esp;&esp;两个人故作轻松,但谁都知道,那些堆积出厚厚尘埃的问题不是两个人短时间内就能解决的。
&esp;&esp;王子异道:“要是我哪一日死了,我那弟弟也是讲得通道理的。”
&esp;&esp;白不厌回忆着王昱,说:“你还是活着吧,我可不想跟那个人打交道。他蠢的就像是王家的智商都给了你,而他一丝一毫都没捞着。”
&esp;&esp;他的尖酸刻薄可能都用在了王昱身上。
&esp;&esp;阎良花说:“你不用担心,郭赵肯定有办法。我听说他之前一直在北端,怎么着就往南楚跑上了?说不准就是为了救你而来呢。”
&esp;&esp;王子异:“不是,他是为了收徒弟,云清说,他在北端的地位很高,连皇族中人都不敢怠慢,是国师一样的角色。我倒是才知道,他原来是白不厌的师父。”
&esp;&esp;“说是师父,其实相处时间不长。我觉得他并不是真心喜欢我,只是……”白不厌斟酌了一下用词:“他应该收一个徒弟。”
&esp;&esp;就好像是谁安排好了,该有这么一个徒弟。
&esp;&esp;“我听竹叶说,他还有两个师弟,一个叫做郭蛊,一个叫做洛城河。前者是他自个儿养大的,按理说应该收为徒弟,却偏偏是师弟。”阎良花也迷惑不解。
&esp;&esp;王子异陷入思索:“郭赵去找洛城河了,是入长安以来的一个大动作。我父亲一直派人盯着他,怕他跑了不救我。”
&esp;&esp;白不厌眯了眯眼睛,眼角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盯着也没用,郭赵想甩人很简单,我倒是很好奇他去找洛城河做什么,洛城河又能做什么。”
&esp;&esp;“盯梢这种事情交给我呀。”春暖花开的季节,最适合阎良花了。
&esp;&esp;“你哪有那个空闲?工部那边儿催得紧,好像是王敦想看看地雷能不能大批量的运送回凉州。他要走了,看样子也不准备进皇宫拜见君王。”白不厌倒没有被轻视的愤怒,平静陈述。
&esp;&esp;阎良花的眼珠子转了转:“洛城河是以来史的身份居住在驿馆,大鸿胪正好管这个,回头叮嘱沈浮如的几句,叫他看得严实些,应该也能查出一些猫腻。”
&esp;&esp;几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王子异补充道:“不要在我身上浪费太多心思,主要还是你们如今的处境,得保护好自己。”
&esp;&esp;“你都躺床上了,就别操心了。”白不厌说:“当皇帝没那么难,回头你试试就知道了。”
&esp;&esp;王子异:“对那个位置感兴趣的人很多,但不包括我。”
&esp;&esp;白不厌:“兴许你儿子感兴趣呢,我叫了两个太医去照顾云清,云清晕吐的厉害,老嬷嬷都说是男孩,”
&esp;&esp;“我喜欢姑娘。”
&esp;&esp;“没关系的,男孩、女孩无非就是皇妃驸马的区别。”
&esp;&esp;王子异反击道:“我二弟和阎良花的婚约解除了吗?”
&esp;&esp;“……”白不厌被戳到了痛点,根本没有。
&esp;&esp;“别回头想得挺美,结果是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