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卫久心中也忐忑,看了同样被邀请坐在前面的院长一眼,院长一言不发。他狠了狠心便往女席的方向走去,诸多人观察着他的行动。
&esp;&esp;他脸红着,道了声讨扰,低着头尽量不看那些女子,然后在席间往里走,猜测的阎良花坐在前面的席位。
&esp;&esp;其实女席这边也听到了一些,主要是争的太凶。
&esp;&esp;阎良花猜他是来找自己的,于是便开口:“发生了什么事情?”
&esp;&esp;卫久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
&esp;&esp;女子在问,男子在答,这个场面有些奇怪,大家都在观望着议论着,觉得事情有些有趣。
&esp;&esp;阎良花心下了然,让人到自己跟前,在对方耳畔详细的说了几句话。
&esp;&esp;卫久眼睛一亮,匆匆告退离开。相比开始时的去匆匆,再回到男席的位置背脊挺直。
&esp;&esp;“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esp;&esp;“说来听听。”洛城河也有些好奇,谁能给他那么大的信心?
&esp;&esp;卫久说:“将两个女人同时叫来,每个人都离孩子十步远,然后下令她们一起过去抢夺孩子,谁先抢到手就判是谁的孩子。”
&esp;&esp;“荒唐。”席间有一人斥:“这是女婿哪家小姐想出来的破主意?这和鼓励强盗行为有什么区别?”
&esp;&esp;洛城河却没说话。
&esp;&esp;卫久继续道:“妯娌两人扑过去抢孩子,必然是一人扯着一只胳膊,孩子被扯痛了就会哭。这个时候谁松手,孩子就是谁的。”
&esp;&esp;一时间场间鸦雀无声,紧接着就爆发了讨论。
&esp;&esp;人的感情极为细腻,纵使再理智的人也有感性的一面。母子深情就像是挡不住的闸门,一定会被冲破,最舍不得孩子的一定是母亲。
&esp;&esp;洛城河神色复杂:“郭先生用的正是这个办法。”
&esp;&esp;这就是最正确的答案。
&esp;&esp;白不厌忍不住笑了笑:“原来还有这种办法。”
&esp;&esp;他从未想过一个母亲会舍不得孩子。
&esp;&esp;他没经历过,所以回答不上来。
&esp;&esp;在场所有人都没回答上来,反而是跑到女席上求教,这显得有些微妙,大家一时好奇是谁教的。
&esp;&esp;洛城河也很好奇:“好厉害的女子,她还能回答其他的问题吗?”
&esp;&esp;南安王抢先回答:“能。”他觉得自己太蠢,怎么忘了阎良花这个外挂,竟然让卫久抢了先。
&esp;&esp;卫久说:“阎……郡主说,她有有个问题想请教,是富贵的人可以骄傲呢,还是贫贱的人应该骄傲?”
&esp;&esp;洛城河想也不想的回答:“当然是贫贱之人可以骄傲,权贵怎能骄傲的对待他人?国君待人骄傲,国家就会危亡;大夫狂妄傲慢,家业就会危殆;贫贱的人言语不被采纳,做事与人不和,则抬脚就走,到哪儿不都是贫贱的吗?有什么可怕的?”说罢,忽然反应过来。
&esp;&esp;阎良花这是在指责他不该骄傲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