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陌芫伸手捏着他的袖袍,明净却是一惊,猛地闪身推倒一旁,戒备的看着她。
还是这么怕她?
她又不会怎么他。
拖着扫帚走进院落,她规规矩矩的扫地。
扫了眼远处的两间禅房,她的和颜攸淸的都是黑的。
但!
为何阡冶的禅房里是亮的?
而且!
里面隐隐传出颜攸淸温柔娴雅的笑意。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女的还笑的这么欢!
秦陌芫咬了咬牙,一边扫地一边瞄着禅房。
要不是明净在,她真想扒门边听听里面在说什么,颜攸淸竟然笑的那么开心!
扫着扫着,她渐渐靠向了阡冶的禅房。
眼前骤然一暗,泛着寒意的剑柄横在她脖颈。
明净冰冷的声音传来,“太子,这里很干净了。”
秦陌芫恼怒的瞪着他,冷哼一声,后退几步,很是缓慢的扫着院落。
就在她继续磨蹭时,禅房内陡然传来清冷寒凉的声音,“明日晌午扫不完,罚打扫檀寒寺半个月。”
靠!
这是要她的命吗?
明日晌午扫完?
这天黑不溜秋的,是不想她晚上睡觉吗?
还是不想她打扰他与颜攸淸的约会?
秦陌芫紧抿着唇,忽然有些沮丧。
看了眼掌心磨出的一点点水泡,讥讽一笑。
扫就扫,她就不信明日晌午她扫不完!
快速扫完院落的,秦陌芫毫不留恋的走出了院落。
一直扫到半夜,几乎将一小半檀寒寺扫完了。
双手磨出水泡,烧痛的厉害。
她恍若不痛,而后来到后厨,继续扫,时不时的看向外面。
远远的,看到诸葛千廷担着两桶水走了过来。
边走边嘟囔着。
月色下,竟显的一个男人有几分娇俏的模样。
诸葛千廷走到后厨,看到秦陌芫时,顿时叫骂道,“累死本王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挑满。”
他将水倒入了水缸,直接坐在台阶上,痛的拍着双肩。
秦陌芫亦是坐在他身侧,瞪了眼他,“要不是你见一个假老鼠都能吓的蹿起来,本宫能与你一起受罚?”
诸葛千廷亦是瞪着他,“你一个男人,没事叠那女儿家家的玩意做什么?”
秦陌芫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瞪着他,“你一个男人胆子连个女人都不如,害怕一个假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