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明净像躲瘟神似的猛地后退,避开她的触碰。
开玩笑,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若是让爷知道秦公子碰过她,爷不得卸了他的胳膊。
秦陌芫不悦蹙眉,“我又不是瘟神,你做什么?”
明净轻咳一声,疑惑道,“秦公子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眉眼一弯,笑的兴味,迎着明净迫切知道的眼神,道了一句,“猜的。”
猜的……
她猜的可真准!
怎么就那么不让人信服。
秦陌芫敛眸,敛去眸底的兴味。
不是猜的,而是韩九忱告诉她的。
在快要到达缎荷城时,韩就成对她说了一句,“你男人派的人在暗中护着你,你随意嚣张,死不了。”
她唯一想到的是明净,没想到真让她猜对了。
明净沉吟了半晌,忽然道,“秦公子,您现在是否彻底信了爷?”
秦陌芫微顿,顷刻便反应过来他说的何意。
是秦家寨的事。
的确,在知道不是他动的手,是无痕动的手时,她也迈不去心里的坎,再怎么说,那是他的师父。
如今知道真正的凶手是皇后,对阡冶,心里倒多了很多愧疚。
毕竟因为此事,她可是没少伤害他。
敛起心绪,她低声道,“明净,帮我个忙。”
明净拱手恭敬道,“秦公子请吩咐。”
秦陌芫眉间邪肆一挑冷冷的扫了眼缎荷城的方向。
在城外守了几日,这一日,笙帡率领小部分兵力去攻打缎荷城。
只是,刚到了城外,便被各种刁钻的陷阱整的返回来。
因为谁也没有想到城内的人竟然会在城外设置陷阱。
秦陌芫站在远处,双臂环绕,一脸的淡笑望着远处。
笙帡骑在高头大马上,转身之际,冷冷的看着远处的人,眸底阴郁杀意尽显。
里面的人不会做这个陷阱,只有一人可以!
慕容芫!
只是,她一人是如何做出来的?
一大半的兵力还是如此,瘫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如今已经过去五天,还是丝毫没有进展。
笙帡用了三种办法闯入城池,都被各种奇形怪状的陷阱整的不得已退回来。
他又不能光明正大的让城内的匪徒自己投降,周边百姓都在看着。
营帐陡然被掀开,男人怒气冲冲的走进来,眸色狠戾,长剑直接横在秦陌芫脖颈处,“慕容芫!”
秦陌芫微微挑眉,悠闲的坐在软椅上,单手执茶,指尖轻轻弹了下剑刃,“笙将军,悠着点,若是伤了本宫,那可是杀头之罪,别忘了这里不止有你的人,还有本宫的人,若是本宫在你手里有个好歹,父皇不会放过你。”
笙帡眉眼阴郁,攥着剑柄的手紧了又紧,“你威胁本将!”
秦陌芫淡笑,“有问题?”
“你!”男人撤回长剑,骤然毕身,寒气吞吐,“本将就不信藏在你身后的一些暗卫能有飞天的本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