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痛,像是被什么撕裂一样。
“娘,不要离开芫儿……”
“娘,芫儿好痛……”
“你个灾星,你怎么还不去死……”
秦陌芫摇头,看着前方的几人似乎都重影着。
是谁?
是谁在说话?
“不想死的太惨就乖乖跟我们走。”
为首的黑衣人上前,作势要抓她。
秦陌芫闪身,脚下却是一软,整个人倒在地上。
头痛欲裂,几道声音不断的嘶吼,她猩红着双眸,猛烈摇头。
“芫儿,记住,永生永世不要踏入祁安城,快走!”
“芫儿,不要恨他……”
是谁?
“究竟是谁?!”
秦陌芫嘶吼出声,下一瞬眼前白影一闪,周围只是响起轻微的“铮”声。
随即,她便落入温热的怀抱,很熟悉,让她心安,也让她心悸。
迷蒙着双眸,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俊美如斯,丰神俊朗。
她哭了,“阡冶,我头好疼。”
好疼……
男人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点了她的穴道,女人顿时晕了过去,紧闭的双眸挂着泪水。
明净站在身后,脸色凝重,“爷,现在怎么办?”
阡冶冷眉,打横抱起秦陌芫,步伐稳健的朝着凤城而去。
月色下,男人声音亦如杀神,寒凉肃杀,“凡是南戎人靠近她的,一律处死!”
明净恭敬应声,“是。”
冷风吹拂在两人身上,男人衣袍翩诀,墨发飞扬。
银面下,凤眸裹着肃杀,冰冷至极。
一蓝一白,两道衣袍绞在一起,女人青丝散开,垂在白袍上,苍白的容颜在月色下绝美中透着苍凉。
男人垂眸,目光锁在女人脸上,薄唇紧抿,肃杀的俊眉渐渐平缓。
十年前你离开那个牢笼,十年后,绝不会再让你踏入那个牢笼!
今年的凤城无疑是最热闹的,但却是秦陌芫最头疼的。
因为在她的府上住的都是几位娘娘,事情可谓是真的多。
晨曦光亮,映在窗杵上,折射着几许光线。
秦陌芫斜倚在榻上,低眉敛目,像是在沉思什么。
“哎……”
这已经是她今天第十次叹气了。
不知为何,自从前天早上醒来,她总觉得自己少了什么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