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冶冷眉看着她一副痴呆的模样,不悦道,“施主为何还不走?”
秦陌芫回过神来,双腿直接盘在凳子上。
一双眸恨不得黏在和尚身上,“我干嘛要走?我还要留下来保护你,万一那晚的黑衣人再来刺杀你怎么办?”
见和尚想要说话,她拉高音量,“再者,你可是小爷看上的压寨夫人,得看好了,别丢了。”
阡冶拧眉,转身走到禅坐前,撩起前袍盘腿坐下。
左手捻着佛珠,右手敲着木鱼。
只是他的背影不知为何略微有些僵硬
秦陌芫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眉眼微挑,笑意泛滥。
她就不信拿不下这个和尚!
诵经声持续了半个时辰,秦陌芫也坐了半个时辰。
直到身躯有些僵硬,她伸了伸懒腰。
房门从外推开,明净端着素食走进来,当看到房内的阡陌元时,错愕出声,“你怎么在这?”
她怎么进来的?
秦陌芫跳下凳子,直接从托盘里拿起一个馒头自顾自的吃起来。
抬眸扫了眼明净气呼呼的脸,她打趣了一句,“蠢和尚。”
“你才蠢!”明净气的冷哼,将托盘放在桌上。
伸手想要抢走秦陌芫手中的馒头,“你这个土匪,做什么总来我们白水寺,还不回你的土匪窝去!”
“明净!”低沉清冽的嗓音响彻房间,男人眉眼冷淡的扫了眼明净。
明净不甘的瞪着秦陌芫,这才噤声。
他知道方丈是不让他口吐脏言。
可是,看这土匪的德行,他就是忍不住!
秦陌芫坐在阡冶对面,抬眸笑眯眯的看着他,“和尚,你在为我说话?”
和尚低眉敛目,吃着眼前的饭菜,于她的话置若罔闻。
明净站在一旁看着,着实气的不轻。
这个土匪,脸皮真够厚的!
忽然想起什么,秦陌芫抬眸看着阡冶,“你知道那晚的黑衣人是谁吗?”
和尚目光寡淡,冷淡道,“不知。”
不知道?
秦陌芫咬着筷子,眉心紧蹙。
她可没忘那晚的事,那些黑衣人的目标是阡冶。
而她就是个附带的!
眸色微眯,她心里忽然冒出一个身影。
莫非是他?
阡冶眉眼轻抬,探究似的凝着她,“莫非你知道?”
明净亦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秦陌芫忽然起身走到床榻旁,直接翻身躺上去,侧头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小爷又不是未卜先知。”
明净气的走上前,“你下来,这是方丈的床榻!”
秦陌芫翘着二郎腿,邪性挑眉睨着他,“小爷睡得就是你们方丈的床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