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珩摇了摇头:“那酒已经被查验过,没有问题,若是下药,只?怕是更高明的办法。”
此事应当是早有预谋,只?是目前?难以查明真凶。
这也?是宣成帝让几位皇子罚跪的真正原因,他自己经历了一番血洗才上位,而当自己老了,却并不愿意看到?几个?儿子在他尚且健在的时候兄弟阋墙。
想明白了这一层,沐夷光对殿下的心疼便更上了一分,殿下明明身体?孱弱,又是被几位兄弟不怀好意地灌酒,而且未饮醉,竟然也?领了一样的罚,不难看出宣成帝心中猜忌。
她轻轻地吹了吹敷着药膏的地方,像是要抚平殿下微皱的眉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真相总会大白于天下的。”
明明太子殿下怎么看都像是这件事情的最大受益者?,但她就是相信殿下不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陆修珩思虑的却另有其事,此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设计流掉吴王的孩子,若是沐夷光怀孕了,他又会对太子的嫡长子做什?么?
何况沐夷光年岁也?小,这么早怀孕本就对身子不好。无限好文,尽在52shuku
他今日已经给李禄仕去了信,让他配些男子服用的不伤身的避子药,药没有配出来之前?,自己都只?有默默忍着了。
敷完药,沐夷光净了手,亦准备上榻安寝。
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床榻外侧的陆修珩,她忽然就觉得肝儿颤,又裹了裹衣襟,小心翼翼从床尾爬了进去。
即便是不太雅观的姿势,由她做来,陆修珩便只?觉得可爱。
他心中也?知道自己昨日未怜惜她初次,要得有些狠了,心底的怜惜之情又漫了上来,侧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轻轻替她拍着背道:“睡吧。”
沐夷光在他的安抚之下,果然很快便睡着了,只?是苦了太子殿下。
似乎是觉得陆修珩的体?温微凉,沐夷光睡着以后便胆大包天地缠了上来,几乎将半个?身体?都压在了他身上。
夏夜闷热,她早就无意识地脱了抹胸,下装也?不过是一条膝裤罢了,细腻饱满的肌肤印在身上,成了一种甜蜜的折磨。
陆修珩无奈地忍了又忍,这个?夜晚果真如他设想一般漫长。
第二日,等沐夷光醒来时,太子殿下又已经进宫了。
这也?无可厚非,毕竟吴王禁足了,吏部的事情总要有人来做,宣成帝似乎忘了三个?和尚没水吃的道理?,大笔一挥,将吴王做到?一半的事情指给了太子和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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