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栖南不要叶家的钱,只是不想让他们好过,就不停的搞事搞事在搞事。
疯子!
自己的生活不重要吗?
搞别人的生活。
叶栖南长着一副很会爱人的脸,实际上心理扭曲,根本就不会爱。
当晚,池蜜在老宅住下了。
临睡前给爸妈还有池桉都报了平安。
小奶娃睡在她的身边。
刚和老公重逢,就没有陪着,池蜜半夜迷糊糊的听见细微的动静,睁开眼睛。
叶酌怀见状,俯身,声音静悄悄的,“吵醒你了吗?”
“上来睡觉。”
叶酌怀钻进被窝里,“本来想去隔壁睡的,不想打扰你,可是好想你,想抱着你睡。”
之前分开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和老婆重逢。
叶酌怀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和思念。
他就是黏人精。
“嗯,睡吧。”
叶酌怀深吸池蜜身上的香气,他抱着如果还有下次晚回家,肯定不打扰老婆和宝宝的念头。
他要当最最最最善解人意的老公。
第二天早餐时光,叶母还是没有下楼。
叶家老爷子被气的住院。
叶立坐在主位上,垮着一张脸,才短短两天,他看起来疲累了许多。
“爸,你就一点儿没想起来别的?”
叶立黑着脸,“不是我!我没有!我想什么!”
“你妈妈不相信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她居然不相信我!气死我了!随便一个人拿着我以前的照片上门就能说是我儿子!那我叶立的孩子早就排到南海了!”
“行,我相信你!你给我拔几根头发,我去弄叶栖南的头发,我非要做这个亲子鉴定!相当我兄弟!就凭他,门都没有!”叶酌怀也气死了。
池蜜看了眼婴儿车里面的小安安,还好宝宝睡得沉,没有被这对父子俩的声音给吵醒。
——
夜幕里,安市街道繁华依旧。
人潮汹涌,车水马龙。
安市某会所里,叶栖南坐在包厢里喝酒,他嘴角和脸上还有之前和叶酌怀打架留下的青紫痕迹。
简浓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给他倒酒。
他神色阴郁,最近开始报复叶家的人,可他的脸色看起来却并没有以往那么开心。
只是她身为下属,不能多言。
也许未来有一天,他会想通的。
忽然,包厢门打开。
“滚!”
叶栖南厉喝。
他以为是胡乱进来的服务员,却看见了两张几乎一样的脸。
易深易浅兄弟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