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之前一直给贺承送餐的女同事被刁难过,贺承是这么多客人里面出了名的难伺候了,要求又多,口味刁钻,不管什么事都能找麻烦出来。
他们很多同事都不愿意来送餐。
就拿之前来送餐那位同事的话来说,他就是心理变态,就知道难为他们。
但是没法子,该送还是得送,这也是他们的工作。
贺承坐在沙发上,就吩咐道:“把酒倒上。”
“好的,先生。”
倒酒也是服务的一项,她没得拒绝。
贺承是上面上级说要好好重视的贵客,没办法,现在有钱人就是父母,他们得小心照顾好,要是出了差错,丢工作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女服务员心里敢怒不敢言,她即便再怎么样都不想服务这个难伺候的男人,但是生活所迫,她只能尽力做好这份工作。
贺承看她倒酒的手还在抖,冷不丁地笑了一声,觉得她这副样子有点好笑,像是任由他处置似的。
“怎么,很紧张?”
“有点。”女服务员承认了,“我也是刚来工作没多久,我的服务要是没有让您满意,您可以指出来我一定会改进的。”
因为紧张,她说话都在哆嗦,就怕惹了他不高兴。
贺承走了过去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自己,说:“我让你做什么你走做?”
“只要是我的工作职责范围内的,都是我应该做的。”
但是被捏下巴可不是她工作范围内的事了。
她已经感觉有点不舒服了,但是贺承也没说什么冒犯她的话,更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贺承凑的越来越近,说:“怎么,看你表情不是很愿意?”
“没有,先生,您误会了。”女服务员也不敢反抗,心里无比后悔来送餐,现在被他这么欺负,也不能反抗。
最重要的是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虽然之前给他送餐的那个同事说就是刁钻了点没有其他问题,但是谁知道这刁钻具体是指哪一方面。
是对菜品刁钻还是对她刁钻。
女服务员也是害怕的不行,之前从来没遇到像这种这么没有礼貌的客人。
尤其是眼下这种情况,她还不能反抗,也不能做出不尊重客人的举动。
“你抖什么,我对你做什么了,你这么害怕?”贺承也是一肚子气,想找人发泄,那眼前这个女服务员就是最好的发泄物。而且看她这么害怕的表情,贺承一时就来了恶性趣味,就想逗逗她,玩她。
女服务员感觉自己是羊入虎穴了,她看他五官还算可以,怎么这么坏的,非常恶劣,她有些害怕,说:“先生,请问你是哪里不满意呢,是不是觉得菜不是很合口味,我现在就去帮您换了。”
“不是菜的问题,你紧张什么,别紧张,随便聊聊。”
她可不敢随便聊。
“先生,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动手动脚么?我动你什么了,怎么就别动手动脚?”贺承笑嘻嘻的,脸上的笑就没断过,可是看起来却有几分阴里阴气的感觉,令人毛骨悚然,非常害怕。
贺川看得出来她很害怕,然而她越是害怕,贺川心里头越是高兴,为什么,这能刺激到他,他就是喜欢看别人在他面前痛苦不安的模样,这能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看着眼前的女人,他脑海里却想起另外一个人起来。
那就是南初。
他居然觉得这女人跟南初有点像,五官神似,但是南初没有这么紧张害怕过,她一紧张害怕起来,又不像了。
他回来这么久还没去见过南初,忽然想起她来,他觉得自己还是很想见南初的。
即便可以猜到她可不想见他。
都过了这么久了,他有听说南初好像还生了个女儿,那南初那个女儿跟她不是长得很像?
这么一说,忽然又有点意思了。
“你几岁了?”他拍了拍那女服务员的脸。
“我二、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