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发不出来。
眼皮上的温热一触即分。
她眨了眨眼,还未动作,就被裴砚忱惯住腰身打横抱了起来。
“天晚了,夫人,该睡觉了。”
“我……”被放在床上,在他解她腰间束带的时候,姜映晚攥紧手指,轻轻出声:“我腰有些不舒服,不想行房……”
这句话,她并没抱太大的希望。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裴砚忱扯开她腰间的束带,脱下她身上的外衣后动作就停了下来。
她狐疑抬头朝他看。
却见他已经灭了床榻附近的烛火。
折回床边,搂着她直接躺在了榻上,半点没有做其他事情的意思。
“哪里不舒服?”他破天荒地好说话,哪怕她从白天到晚上接连回避行房,他也顺着她,“跟夫君说,为夫帮夫人揉。”
……
这场雨雨雨下了快三天,才终于停歇。
待雨停时,整个天空都是水蒙蒙的。
空气潮湿得厉害。
路上大多有积水,车马不便。
裴砚忱在别院又停了两天,待天彻底晴了,才带着姜映晚离开别院。
这次离去,不像之前短暂出门散心那般上马车就走,裴砚忱特意让春兰她们收拾了一部分衣物。
看着后面马车中装着的行囊,姜映晚细眉蹙起,她坐正身子,马车缓慢行驶起来,偏头问旁边的裴砚忱。
“怎么还带着行囊?”
“这是去哪儿?”
裴砚忱神色有些漫不经心。
敛眸倒着茶水。
听着她的话,他缓缓抬了抬眼皮,
淡淡说:“我们换个地方住,自然要带些行囊。”